“我来。”他撸起了袖子大步过来。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哇,方才那番话,说得太棒了!”
这边,骆风棠把洗好的碗放在一旁,又接着洗筷子。
“那好吧!”她坐回了本身的位置,抬起了筷子。
杨若晴看他这气色,仿佛也还好。
杨若晴技艺好,搞到了,但也就几斤。
然后又去给他拿水煮的鸡蛋,放到盘子里端上桌。
杨若晴怔了下。
骆风棠握住了她的手:“没起火泡,没事儿,等会回屋去再说,咱先用饭。”
她从速放下筷子,一脸严峻的站起家来。
这是她们两个共同在乎的男人。
“这蓦地吃完就啥都不干,难受,晴儿你就成全我吧!”他道。
……
“咋样?好吃吧?我没骗你吧?”杨若晴探着身子,等候的问道。
他也很享用这类媳妇打理着衣物的感受,男女合作,是一个真正的家。
“晴儿,牙也不疼,用不着煮面条。”他道。
“这红枣,是村后山里的野酸枣,前段光阴摘的,可好吃了,你尝尝!”
这一块,一向都是媳妇打理。
因为她们两个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为了骆风棠。
蜜汁豆腐干,酸辣豇豆,豆腐乳,一应俱全。
上火?
杨若晴竟然没能拗过他。
酸枣全都到了她的碗里,她喜好这酸酸甜甜的口味,连带着粥都变得暗香暖糯。
听到杨若晴方才调侃的话,他微微一笑,并摇了点头。
“而能陪我走一辈子的人,是她的儿媳妇,是晴儿你。”
除了给娘家送了一些,剩下的一个没外流,留着,比及天冷了,给家里的白叟和孩子煨饭,熬粥……
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站在锅台边俯下身去刷锅洗碗,杨若晴又是感觉甜美又是感觉好玩。
骆风棠这回没有跟她争抢,因为衣裳收纳这类事情,他是内行。
普通状况下吃红枣是没事儿的,但牙疼的时候吃,那火力就蹭蹭的上来了。
天底下做娘的,应当都会心疼的,如果换做谭氏那种,估计会直接骂媳妇懒,折磨她儿子。
即便是贵为大辽国主的拓跋娴也一样如此,瞧瞧,后院灶房里,这锅里温着的吃食,谨慎翼翼,暖和如初,亦如做娘的那颗炽热的心。
“时候不早了,你就别东忙西忙了,来,乖乖坐下来陪我一块儿用饭,吃完了回屋洗刷去。”他道。
吃饱喝足,杨若晴要去洗刷锅碗,被骆风棠拦住。
骆风棠也不说话,一边吃边看着劈面的她。
“晴儿,你在弄啥呢?咋还不上床来安息?”
从未红过脸,更别提吵架了。
骆风棠道:“在虎帐的时候吃完了还要出去跑两圈,练习下。”
这几年来,不管骆风棠在家与否,她跟拓跋娴婆媳两个都相处得非常的和谐。
骆风棠接着道:“刷锅洗碗是小事,主如果我娘能看到咱俩这么恩爱,她就会欣喜,放心。”
她吃东西的时候是很当真的,这是一个吃货,对美食最根基的尊敬。
他的眼底溢满了宠溺和幸运。
“那是!”杨若晴道,“来,再来一颗,我喂你,犒劳我们家班师返来的豪杰哈!”
骆风棠伸开口,吃了一颗,在嘴里悄悄爬动着,咀嚼着。
她又夹了一颗送到他的嘴边,他却将头扭到一旁躲开了。
骆风棠靠在床上,目光追着屋子里某个娇俏的背影,忍不住催问了。
“骆将军,没弊端啊,顶起顶起……”
骆风棠笑着点点头,“味道真不错,沙靡靡的,酸酸甜甜。”
她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