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黄掌柜啊,是个奸商,他们家米庄卖的米死贵死贵的,还往米里掺杂陈米。”

一旁已经在找家务活干的孙氏听到刘氏这话也是大吃了一惊。

孙氏被刘氏夸的一愣一愣的。

“没错,我就是笃定黑凤不敢去找她们几个查问的,她有阿谁碧脸嘛?”

以是不但黑凤在孙氏这咋样的抽泣卖不幸,孙氏都不成能被打动的,包子还是阿谁包子,但颠末冷冻以后的包子扔出去比石头还硬,能把你额头砸出一个大洞穴来!

刘氏挑眉,“还是她大舅妈懂我,”

“人都走远了,四弟妹你就不要再骂了。”孙氏说。

“我可不傻,我咋能说是我自个看到的呢?黑凤那不得跟我冒死,杀我灭口啊?”

“万一黑凤真的跑去找她们对证,那可咋整?你咋办?”孙氏担忧得不可了,本来筹办特长里的鸡毛掸子去擦拭桌上的灰尘,成果冲动下鸡毛掸子用力敲打着椅子收回啪啪的声响。

“咦~听你这说的咋那嘎恶心呢?”大孙氏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那万一她真有阿谁碧脸呢?”大孙氏问。

“四弟妹,既然没有的事儿,你咋能给黑凤那瞎扯呢?还甩黑锅给村里她们?”孙氏惊奇又严峻的问。

她那么好的儿子派去黑凤家买东西,成果差点被黑凤拖进寝房,闹不闹心?

孙氏苦笑,也不是本身态度如何如何的果断,而是一想到黑凤当初还想勾搭小安,孙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仅仅是模样让人恶心,也就罢了,这黄掌柜的品德也让人恶心到骨子里去了。”刘氏又说。

刘氏却不觉得然的笑,“我可没有瞎扯,黑凤的的确确跟镇上米庄的黄掌柜有一腿,是我亲眼看到的。”

“她四婶,你真的听到咱村那些女人说看到黄掌柜来黑凤家过夜的事儿啊?”大孙氏冲动的问。

她满脸难堪,说:“四弟妹你谈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不过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罢了!”

同时去接下刘氏手里的木盆放到洗脸架子上。

反手拉住刘氏的手,两小我的手十指相扣紧紧交缠在一起。

刘氏说:“我真的一点儿都没夸大,咱看一眼就想吐,可儿家黑凤当个宝啊,那看茅坑里的屎够臭了吧?可狗就喜好吃,吃得还贼香!”

“哼,我自个做事自个无愧于心,那些在背后嚼舌根子的人都不得好死,舌头要生疮!”

比划出一个将近十几斤的大西瓜的外型出来。

“这话又该咋说?”

“上回咱这边发水患,他用力儿的屯米,哄抬米价,被晴儿和棠伢子派人去狠狠警告了一通。”

“阿谁黄掌柜有五六个腮帮子,层层叠叠的腮帮子肉拖到了脖子上,满脸坑坑哇哇,咋一眼看去活脱脱一只大蛤蟆!还是癞蛤蟆的那种!”

刘氏哈哈哈的笑。

“对了她四婶,阿谁黄掌柜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啊?”大孙氏又满脸猎奇的问。

“咦~”大孙氏再次打了个暗斗,“她四婶你这话说的也忒恶心了,我都听不下去啦!”

刘氏瞅了眼那鸡毛掸子,还能笑着跟孙氏这打趣呢:“三嫂你别那么冲动嘛,待会拍坏了鸡毛掸子我可不赔哟!”

“真的看不出啊,平时你是最软心肠的包子,甭管是谁只要在你这儿说几句好话,掉几滴眼泪,你立马就心软了,还帮人家说话。”

提到黑凤的姘夫黄掌柜,刘氏笑得前仰后合。

面对大孙氏的夸奖,刘氏那叫一个飘飘然。

别说黑凤才三十岁,就算是本身这类四十多岁的人,都对黄掌柜那种男人下不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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