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过河拆桥[第1页/共3页]

“你归去跟殿下说,殿下以叙州赐韩谦,韩谦必不会叫殿下绝望,”韩谦跟姜获说道,“金陵时势一个月内便应当有所窜改,楚州兵马势强,定能挫安宁宫叛军,到时候太妃、李侯爷、郑家的态度便会有所窜改,请殿下此时还要稍安勿躁,别的,薛若谷、李唐、秦问三人生性介直,加以磨砺,能放心留在身边任用。”

而郑榆等人默许下这事,一方面叙州已经为韩谦所实际把握,另一方面他们猜不透韩谦的心机,成心顺水推舟将韩谦系于叙州,难以直接插手岳阳的事件。

姜获微微一怔,转而大喜朝韩谦揖拜,内心想,殿下都已风雅叫韩家世领叙州了,如何运营、如何据为己有,都是韩谦他本身的事,郑家及韩道铭他们如此想,只会放松对韩谦的警戒,而他替殿下恋恋不舍,不是着了相?

自秦汉以来,中原王朝就没有停止过对西南的征服与归化,历经千年才在辰叙等州构成汉民混居、流官与土官并立的局面。

如许一来,叙州差未几能够说毫无代价的自成一系,不消再看别人的神采。

“何为过河拆桥?莫非我留在龙牙山守墓服丧的心志还不敷明白吗?殿下待我朴拙,我有孝在身,没法尽忠殿下跟前,请薛大人你们代庖,如何就是过河拆桥了?”韩谦盯着薛若谷的眼瞳,问道,“再说了,我父亲有他的处世之道,我有我的处世之道,难不成我父亲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的死胡同,我还要一头扎出来?”

见韩谦都将话说到这程度,薛若谷却也无言相对,黯然暗道这世道欠韩道勋太多,韩谦心灰意冷,决意经守叙州,谁又能说他的不是?

携授官告身再次登上龙牙山的姜获,心境就要比田城、冯缭他们庞大多了。

毕竟在韩道勋治叙州之前,叙州除了刺史一职外,诸多核心官职都是受土籍大姓权势世袭节制,像前任刺史死因如此成疑,朝廷也压根就没有究查的心机或才气。

“殿下以叙州刺史相委,是对韩大人莫大的信赖,是希冀韩大报酬讨逆之事策划划策,”薛若谷脸涨得通红,忍不住辩论论道,“韩垂白叟活着,一心勤政爱民,也是为大楚社稷争一线朝气而受暴刑,若谷不求韩大人能担当韩垂白叟的遗志,但也请韩大人莫要这么快就过河拆桥!”

姜获此次带着潭王杨元溥以行尚书令名义签发的授官告身。

薛若谷内心暗想韩谦接下来会有如何的行动,以稳固他在叙州的权势,却不想这时候韩谦缓缓转回身,朝他看过来,问道:“薛大人是不是已经没有留在叙州效命的心机了?”

不要说思州、靖州、应州、允州以及黔中故郡要地的皋牢州县了,即便是间隔洞庭湖平原要地更近的辰州,以洗英为首的辰州洗氏,世袭权势也要比削藩战事之前获得进一步的强化。

韩谦没有理睬薛若谷的震惊,跟姜获说道:“叙州官佐将吏,要如何调剂,我留在龙牙城服丧,也实在没故意机去细想,但薛若谷薛大人、李唐李大人、秦问秦大人皆有大才,或能为殿下所用,我倒是保举他们到殿下身边任事,或能为殿下排忧解难!”

“我也得赶回岳阳,跟殿下报信。”姜获本来有满肚子话,想着将岳阳这近一个月来错综庞大的情势说给韩谦晓得,请他为殿下出运营策,但此时满肚子的话都吐不出来,也只能黯然先告别分开。

冯缭经历过冯氏之祸便痛彻心扉,而田城、高绍所经历的人生,比冯缭还要盘曲、盘曲。

乃至这在必然程度上被视为理所当然之事,很多民气里深处都以为如此才气稳定西南的局势,而不至于令西南彪健好战的番民、番兵,成为大楚王朝的威胁跟隐患。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