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尚且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搞得不知所措,还未等他辩白出身上的东西乃是火油,便见到数支带火的箭矢向他飞射而来。
但曹淳每日都要去宫中御药房应卯,这个端方师妹不是不晓得,为何师妹不来找我?
待到那身影第三次靠近大皇子所埋伏的地点时,大皇子一声令下,福顺抄起早就筹办好的火油,便泼向那身影。
“噗通!”
而聂妍并不知曹淳此来酒徒之意不在酒,权当是曹淳经心卖力前来请脉,是以便道:“请他出去吧。”
“曹大人您实在太客气了,都是为皇上办事的。”将士嘴上推让着,倒是将银子收下了。
半晌以后,几个寺人湿着登陆,谨慎道:“殿下,人跑了。”
翌日一早,曹淳便带着药箱进宫,在御药房应卯以后,直奔聂妍的北辰宫而去。
聂妍点点头道:“想不到她这么焦急为赵嫔出头。”
最奇特的是,那身影象是飘着的,缓缓而行,绕着那野生湖转了一圈又一圈。
曹淳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武官言罢,却见曹淳愣愣地不为所动,忍不住唤道:“曹大人?曹大人?”
莫非......
“嘭!”
为首的一名武官拱手问道。
当年许承方活着的时候,是做主把女儿许配给了这个最对劲的弟子的。而曹淳对从小青梅竹马的师妹,早就上了心。
“福顺,重视一下这几天宫里有没有人被大面积烧伤,然后派人监督着。”聂妍叮咛道。
大皇子不测埠看了福顺一眼,心觉这寺人倒是心细,这牌子想来是镇国公府的身份腰牌了。
“娘娘,曹淳曹太医求见,说是为娘娘存候然脉的。”
大皇子接过那牌子一看,原是木质的牌子,在火烧以后已经残破了一些,但模糊还能看清上面另有两个严肃的篆字――“镇国”!
言罢,聂妍又看了眼大皇子,俄然感觉这等后宫之事,还是不让他晓得太多的好。
“若无可疑,便放了吧。”
不管是谁,他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
“传旨的徐公公说那两人乃是曹大人支属,是以末将特来知会曹大人一声。”
本来觉得这辈子想要再见师妹难如登天,没想到老天还是谅解本身的。
“这是主子在方才那人打滚过的地上捡到的。”福顺解释了一句。
聂妍到底还是做不到草菅性命......
宛蕙依言出去,素云倒是面色一变对聂妍道:“娘娘,奴婢有些不适,可否容奴婢先下去歇息半晌?”
那身影虽堪堪躲过几箭,但架不住与火焰擦肩而过,身上的火油忽地便燃烧起来,连连在地上打了几滚也没法毁灭,幸亏情急之下,他想起家边就是湖水,二话不说便翻身下水。
宛蕙进殿通报导。
言罢,曹淳表示跟来的下人去拿出几锭银子,取给那武官道:“一点茶水钱,不成敬意。”
曹淳在自家院子里如许想着,却见下人仓促忙忙地跑来讲道:“大人,内里有几个官兵找你,说是从边关返来的......哎......大人您跑那么快做甚么?!”
但曹淳一到正厅,却只见到几个身穿七品官服,肌肉结实的武官,连神似师弟的人都没见到,更别说师妹了。
大皇子方想起明日乃是萧煜查验功课的日子,这才不再纠结后续之事,与聂妍辞职后便回了西殿。
福适应下,想了想又问道:“娘娘,大皇子那边抓的阿谁宫女可要放出来?”
聂妍倒是笑着,将手中的牌子递给大皇子道:“不消那么费事,你看这个。”
是以聂妍又说道:“彻夜便到此为止吧,天气已晚,早些归去安息。明日你父皇还要考校你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