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李让还带着兵符圣旨,就算他甚么也没带,只要一句李世民的口谕,想要夺下松州的掌控权也不是难事。
这是嫌背景死得不敷快吗?
就在李让的耐烦即将耗尽之时,门外俄然仓促传来一阵脚步声。
成果,韩威这厮竟然会想出带兵巡查处所这么个蠢体例。
闻声韩威还敢提虢国公,李让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仓猝命令道:“陈一,岳五,速速拿下韩威!”
“谁敢?”
他是真不睬解这个韩威是如何做到松州守将的。
韩威在打量李让和安修仁,李让和安修仁一样在打量韩威。
男人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李让和次位上的安修仁,又看看跪了在地上神采煞白的六个部属,眼中的瞳孔顿时缩成针尖状。
“砰~”
韩威有些不断念肠看着李让,神采惨白地说道:“李县侯,得饶人处且饶人,末将情愿从命侯爷的调遣,还请侯爷看在虢国公......”
凡是他多存眷一下李让的路程,在李让达到松州之前把人给补齐,李让都会假装不晓得,假装没瞥见。
岳五一愣,仓猝上前拱手道:“回侯爷,已经两个时候了。”
若非将门一体,他们与张士贵的友情还不错,换成是张士贵的政敌在此,只怕张士贵此次会栽得很惨。
松州都督府内,李让与安修仁一主一副正在悄悄的等待。
见韩威没有还手,也没有再提虢国公,李让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
李让与安修仁对视一眼,二人用眼神互换了一下定见以后,李让俄然将面前案几上的帐本朝韩威砸了畴昔。
安修仁一巴掌拍在身前案几上,问道:“韩威,你可知罪?”
吃空饷,喝兵血这类事情,在历朝历代都不是甚么希奇事。
但他恰好要搬出背景来压李让。
韩威率先朝二人拱手道:“末将韩威,见过二位侯爷。”
造反,这个罪名可比他们并吞军饷严峻得太多太多了,并吞军饷,不过就是一死罢了,谋反,那是大逆不道之罪,夷三族都是轻的。
李让和安修仁皱了皱眉,未曾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