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没有伤疤。
霍时卿眸色稳定,“先歇息吧,明天不消去公司了,我让章叔在家里照顾你,另有……”
章叔想了想也是。
但是面前的女人,手腕皮肤光亮白净,没有一丝一毫伤痕——
但是他不能打草惊蛇。
女人穿戴从衣柜里拿出来的睡袍,发丝散在枕头上,仿佛是这个家里独一的女仆人。
这个女报酬了冒充慕北音,必定做了很多年的尽力。
女人笑盈盈点头,“不疼了时卿,我没事的。”
章叔分开后,霍时卿一小我站在客堂,眸子眯了起来。
明显北音已经找到了,明显北音就坐在她最常常坐的位置上。
女人浅笑应好:“我也想和阿倦一起跑马呢。”
靠近女人身边,霍时卿再次闻到了一股香水味——北音很少在家里喷香水,并且这香水味仿佛还异化了一股其他的味道,像是在用香水味讳饰其他甚么东西。
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就算是整容也不成能一蹴而就,必定是颠末量番‘精修’才气达成的结果。
霍时卿在她身边坐下,那种不适感越来越激烈。
女人僵了一下,大抵没想到这一茬,她张了张嘴,“我感觉……”
她不是慕北音,那北音呢?一个和慕北音长得一模一样,乃至声音都一样的女人俄然呈现,必定不是偶尔,北音是被这个女人带走了?她会不会有伤害?
霍时卿深吸一口气,他必须在不打草惊蛇的环境下,快点找到北音。
“没事。”霍时卿慢悠悠,“我也去,马场好玩的又不止是骑马,霍倦不是说有个外洋的马术演出团队要来么?让北音去看看热烈也好。”
不晓得为甚么,他总有种不肯定感。
霍时卿嗯了声,又道:“固然你现在不便利去公司,不过星辉的一些公事也不能落下,我让商先生来家里,还是你线上措置?”
但面前这个和慕北音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却涓滴没有辩驳他的话。
面貌,声音,身高,挑不出一点错。
霍时卿不动声色,“没甚么,怕你受了伤,吃不下饭,脚踝还疼么?”
“没甚么。”霍时卿云淡风轻地摸索,“只不过你这几天不晓得在和我生甚么气,非要睡在侧卧,明天竟然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