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统统都与他无关,他的眼里只有身下的女人,白净的皮肤染着层层汗意,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单手就能握住,精美的锁骨,再往下是小巧的……
好不轻易夺回气味,温浅个从速抬手捧着周时凛的脸,糯糯出声:“我快饿惨了,先用饭好不好?”
周时凛盯着身下的人沉沉看了几秒,压下心底的欲望。
从团长办公室出来。
温浅哭唧唧。
“辞职?”
一边说一边坐下,大手从被子底下探出来,悄悄按揉着温浅的细腰,温热的掌心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舒畅的温浅浑身的毛孔都伸展了。
“别闹。”
温浅歇息了一会儿就去洗漱,出门的时候,周时凛没让她骑自行车,先送她上了班车才去单位。
自从沈雪凝搬削发属院嫁给板牙,她们有一段时候没有见过面了,没想到再见时,沈雪凝竟然成了如许……
“乖一点。”
她忍不住感慨,到底是年青根柢好,怪不得大家都想芳华永驻,到了文工团她先去南莉那边报了个道,提了一下本身想辞职的设法。
素了太久的男人果然不好惹。
他的喉结不自发颤了颤,提步走上前,将手里的饭盒放在桌上,温浅听到他的脚步声,转头问:“你如何才回……唔……”
他向来不晓得,本身能放纵到这类境地,乃至连骨子里的人性都不想压抑,看着泪莹莹的小女人,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的眼泪。
温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嫩白的肩头有几处吻痕格外较着,周时凛目光沉了沉,视野垂垂变得炽热,想到昨夜的狠恶癫狂,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可她身上发软。
“我很快就好。”
周时凛沉下身,力度大得能让人散架。
干笑了两声乖乖用饭。
他用力甩了甩头,赶走脑筋里的瑰丽动机,再想下去,饿狼又要吃小白兔了。
饭都不吃了就要——
她奴役了周时凛半个小时。
温浅任他玩弄,一穿好衣服就投入他怀中,嗓音沙沙哑哑地问:“哥哥,昨晚你的小媳妇表示如何样,有没有让你神魂倒置?”
看着头顶的灯胆狠恶摇摆,她忍不住挠了周时凛一爪子,换来的是疾风骤雨般的进犯……
周时凛喉结微动,被这一声哥哥喊得差点破功,压抑地看了温浅一眼:“再敢乱喊哥哥乱燃烧就弄你了啊。”
温浅:“……”
南莉心机活络起来。
温浅顿时怂了。
下车的时候已经神采奕奕。
周时凛一贯冷酷的眼睛一片狂乱。
温浅脸上的小窃喜就绷不住了,实在她底子没想过辞职,虽说摆地摊挣很多,可在别人眼里终归不面子,有正式事情就不一样了,副业就是锦上添花的事情。
温浅看看人家,神采奕奕的模样像是吸了阴气的男狐狸精,再看看本身,浑身酸痛,活脱脱就是被采阴补阳的墨客。
一出来就和沈雪凝的视野对上了。
排闼而入的周时凛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哥哥,你的小媳妇好累,手软脚软没力量,你如果不喂她,她就要饿死在床上了。”
一点都不想起来。
因而就懒洋洋地使唤周时凛。
再吃她。
公然,这类事情食髓知味。
温浅作难堪状:“团长,我也想留下,可您也晓得,我一向在摆地摊,这不顿时就要春季了,我想去一趟羊城进货,可一来一去要迟误好几天时候不说,今后摆摊和事情没法做到均衡,以是,我还是辞职吧。”
温浅翻了个身看着屋顶入迷,幸亏走了,再不走她就要思疑或人动机不纯了。
南莉很惊奇。
打量着温浅姣好的容颜。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满足,格外性感。
她哼哼着疼,白玉似的手臂揽上周时凛的腰,软着嗓子筹议道:“哥哥,能不能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