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闻言立马伸长脖子,紧紧盯着那两道身影。

黑袍男人收回沙哑刺耳的桀桀笑声。

他刹时被呛得连连咳嗽。

快到拐弯处时,沈妤欢双腿夹紧马肚子,手里的缰绳握得更紧了些,倒是没有像黑袍男人那般猖獗抽打马鞭。

他神采阴冷地看了眼沈妤欢,那目光如同毒蛇般粘腻,令人感到一阵恶寒。

老李扯了下沈渊的衣袖,仿佛松了一大口气,靠近说道,“老沈,是你教会欢欢骑马的?我看这小妮子御马技术不错啊!”

他记得沈妤欢是不会骑马的,别说骑马了,就连这类会产生异味的植物她都很少靠近。

黑袍男人阴沉森地撂下一句话,随即也翻身上马。

谁知,身边马背上的黑袍男人却俄然暴露一抹诡谲的神情,他朝沈妤欢的方向猛地挥了下广大的袖袍,一道几近看不见的红色粉末从袖中挥洒而出,直直朝马儿头上撒去。

“但愿你待会儿还能笑得出来。”

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她用心溅起脚下一片泥沙,扬起的灰尘落满黑袍男人一嘴。

对比的确惨不忍睹,让四周的人都有些不忍直视。

可现在见她神采如常地操控着缰绳娘,行动比他和老李这些养了一辈子马的人都要纯熟,也不免犯起嘀咕来。

可脸上明晃晃的笑容,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沈妤欢就是成心为之。

两人同时来到起点,等挥着小旌旗的人一声令下后便各自扬起马鞭,如同离弦的箭普通冲了出去。

一个看起来就善于骑马的人和一个长年待在乡间的小女人。

一旁的沈云景将两人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出来,背在身后捏紧的拳头这才冷静地松开。

沈渊面上闪过一丝对劲,“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闺女?”话虽如此却又有些迷惑。

沈渊沙包大的拳头捏得几乎滴出水,就连沈云景也紧紧皱起眉头,暖和清俊的面庞上划过一丝担忧。

黑袍男人神采乌青,推开上前想要替他挥去灰尘的何天阳。

身下两匹骏马皆为马场里数一数二的好马,不但脚力快,并且耐力足,戋戋绕马场一圈底子不在话下。

沈妤欢御马技术较着高于阿谁黑袍男人,超越他只是迟早的事。

“诶,你快别发楞了!”老李俄然猛地拽了下沈渊的胳膊,“顿时就到转弯处了,只要在这里欢欢能超出他,那她就能赢了!”

她安闲不迫地伏在马背上,在颠末拐弯处,眼看就要超越前面那匹棕色骏马。

本觉得黑袍男人马术不错,可眼下一看,沈妤欢竟然也不遑多让。

沈妤欢没有理睬他的耻笑,左脚踩在脚蹬上,一个翻身,行动利落干脆地上了马。

她身下那匹枣红色骏马紧紧追在黑袍男人身后,两人之间的间隔始终保持着小半个马身子。

不过内行人看热烈,熟行人看门道。

“哎呀!”沈妤欢笑眯眯地看向他,“不美意义啊,我不是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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