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县令不在,他那位背景衙役仿佛又傍上大山了。

李力怒道:“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你就是对这小娃娃……小娃娃……”

要不是发明了蒋南子的心机,她又有力,也不会想着把囡囡放到她爹坟前。

“再说了,自家媳妇不是想打就打吗?”

他疾步走出去,就看到县令夫人正抱着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娃娃,身侧是五花大绑的一个男人。

“再说了,我起床找不着媳妇弄饭吃,将家里吃干饭的娃娃叫起来给我弄饭吃不也是平常事吗?”

有啥证人啊?

甚么明夫人,就一个臭娘们。

妇人说着说着,哭到难以自已。

“你、你这个臭婆娘!我说你一大早去哪儿了,本来是去通……”他猛地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话,但是眼睛瞪得却死大。

他话落,正要落定成果,内里俄然响起一道唱声:“太尉大人到。”

蒋南子立马道:“哟,这是恼羞成怒了?大人啊,这等奸夫淫妇可不能饶了他们。”泼脏水、倒置吵嘴,底子不带踌躇的。

随即,内里的鼓噪声响起,让他认识到并非错觉。

李力不再试图和他辩证,直接扭头抱拳道:“大人,我们有证人,也不是强闯民宅。”

共躺同一张床榻之人的供词,再没有比这更有力度的了。

“李力带着县令媳妇闯民宅,我宿醉一宿,衣服乱了些不是很普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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