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荷花重重点头,两人边说话边走,很快就下了山,来到了通衢上,赵荷花又问叶初秋,“娘,那我们现在去哪?是去三里铺吗?我传闻那边有好多灾黎在卖儿卖女。”
“那儿媳可不敢想,能开个小饭店,儿媳就心对劲足了。”
换好衣服,两婆媳一块往山下走去,走到半路,赵荷花俄然想到了甚么,又忍不住说了句,“娘,买了仆人,咱今后可得管人家吃穿呢,我传闻那些大户人家,还得给仆人发月钱。”
“算了,我不跟你卖关子了,我想让你跟我下山一趟,去买一房下人来,再给你挑两个丫头,由着你使唤,你说好不好?”叶初秋笑道。
“谁说的,你做饭不就很有天赋吗?”叶初秋说道:“你从速将字都认全了,娘传本食谱给你,你照着练,今后成大厨,去城里开大酒楼。”
“嗯,那就听娘的。”
“娘,儿媳哪有甚么才调,从小就是乡间人,只会干活。”赵荷花低头说道。
推搪了一番,见到叶初秋是至心实意要给她买丫环,赵荷花便也承诺了下来,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咱家来岁哪来的赢利门路?”赵荷花闻言不由地问道,现在家中除了她还在卖卤味以外,一向都是坐吃山空哩。
“这算甚么?另有后山那一后山的竹子,我们能够将它做成羊毫,这读书人用的纸,那可不便宜。”
“不管如何,你得先将字认全咯,这认字不也得需求时候嘛,娘给你买丫环,就是为了减轻你的承担,你就别再多想了,也别扭捏了,快去换衣服吧。”叶初秋说了句。
“竹子还能做成纸?”
叶初秋转头,刚想扣问代价,还没开口,那车夫就开口道:“不贵,一人就五文钱,我们这车去敦川城,您如果要半路高低来,遵循路途,还能给您便宜。”
实在,呼奴唤婢谁不喜好啊,她每天的家务活的确是太多了,洗衣做饭、做卤味,每天事不重,但太杂了,让她几近没不足暇的时候,能买几个丫头返来帮她干活,她心中天然是欢畅。
“嗯,还是娘考虑殷勤,儿媳就没想这么多。”赵荷花应了一句。
做媳妇的人,永久都不成能跟婆婆亲如母女,以是即便叶初秋对她再好,她始终守本分,踏结结实。
另有这门路两旁的鲜花,我们能够将它做成胭脂,那胭脂水粉宝贵了,做成胭脂,绝对是财路滚滚。”
“啊?”
“你爹不是七品官了吗?以他的身份,使唤几个仆人,也不算特别。”叶初秋披好大氅,系上腰带,扭头说道:“咱家的事,今后必定会越来越多,你们也很多学点东西,总不能整天干家务,这藏匿了你们的才调。”
骡车内里还挺宽广的,不过内里已经坐了有四小我了,此中有一个年青男人,看着一副墨客打扮,身边还跟着个孺子;别的两小我应当是一对母子,母亲约莫二十来岁,她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约莫三五岁的模样,看着叶初秋两人上来,不住地打量着她们。
“我一看如许,就晓得你必定又是在胡思乱想了,娘说这些,不是为了责备你,只是想要跟你说一声抱愧,没重视到你平常这么累。”
叶初秋说着,往前走去,她没付定金,车夫有些担忧,但想了想,他还是跟了上去。
到了敦川,车夫将他们放了下来,收了钱以后,嘴里还感慨着这一趟亏了,天寒地冻行人太少,他没赚到钱。
两人正走着路,远远的,有一辆骡车从他们前面驶了过来,到她们身边时,骡车慢了下来,车夫劝说道:“看两位娘子也是面子人,这天寒地冻的,坐个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