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两成跟八成还不是一样嘛。”听到安鹤卿这么说,叶初秋只能无法同意,“除了两成外,我再给您每月五两银子的月俸。”
她本来就是为他开的医馆,但愿他见多了病例,医术能更上一层楼,又何必在他头上再找个账房先生压着他呢?
赵荷花千万没想到,明天他们家才被烧掉,明天就能住上新屋子了。
“林夫人,你……你没拿我打趣吧?”
“那如何行啊,那酒楼能开起来,我不但单出了钱,还出了力,出了方剂,但是这医馆开起来后,我就出了点钱,今后治病救人都得费事您。”叶初秋点头。
叶初秋说了句,走到天井中落拓地坐了下来,赵荷花则是带着几个丫头去忙去了,不一会儿,又陆连续续有人送了各种东西出来,比及入夜前,这个院子已经大变样了。
林二虎看了安鹤卿一眼,摇点头,“他们都不肯意让安伯父去坐馆,之前明显有好几家还磨练了安伯父,安伯父也通过了磨练,可到了关头时候,他们倒是又变卦了。”
“娘,这屋子是?”赵荷花另有些云里雾里。
便道:“安大夫,这医馆开了以后,您做主就好,如果有钱赚,您分我两成绩行了。”
“我能找个处所坐馆,就已经很满足了,成果您却偷偷买了铺子,还让我当坐堂大夫,我真怕我的医术担不起一个医馆,到时候让您蒙羞。”
晚间,在内里跑了一下午的安鹤卿跟林二虎也返来了,用饭的时候,叶初秋便问他们,“二虎,如何样,明天跟安大夫出去,找到医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