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夫,曲夫人,快快有请。”
一边喝酒,一边跟他们谈天,吃到很晚,宴席才散去,安大夫跟曲夫人也告别分开了。
比如说活血药,金疮药等等,这些药卖出去,他总能赚一些,因着他的药结果好,薄利多销之下,他就靠着这些药,不但能保持医馆的开消,还能有节余。
待他们分开以后,只剩本身一家人了,叶初秋便拿出帐本来,跟家里人策画本年的支出。
不过,她也很享用这类微醺的感受,可贵有一天,能够如许毫无顾忌地喝酒,喝醉了也不担忧,因为本年庄子的防备大为增加,她不消再担忧有甚么山匪来拆台了。
“娘,该是我们敬您才是。”林大虎等人赶紧站起家来。
叶初秋起家走了出去,看到内里儿孙济济一堂,个个喜笑容开,她心中的伤感顿时被冲淡了很多。
叶初秋一一扫过大师,见到大师比起客岁来,都有了较着的窜改,也是微微点头,她端起酒杯,站起家来,目光掠过世人,“来岁就是新年了,很感激旧的一年,你们对我的好,我敬你们一杯。”
林二虎还是卖力家里的农桑之事,现在家里地步多了,事情还真很多,现在的他,每天不但要田里地里地跑,还得学习识字、算术,在内里,别人也管他叫二少爷了,他总很多学点,才不至于被人忽悠了去。
本年林三虎因着卖粮食的事,也算是长了经验,来岁,她倒是能够给他开个铺子,让他独当一面了。
中间的位置天然是留给叶初秋的,叶初秋毫不犹疑地走到上座坐下,又问他们,“去喊了安大夫跟曲夫人没有?”
不管别人如何,起码本年,他们家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再去请一次吧,二虎,你跟宛童一块去喊,大过年的,总不能让他们孤零零的过年。”叶初秋说了声。
说罢,他便将酒一饮而尽,叶初秋的也端着酒杯笑道:“宛童既然嫁到了我们家,那就是我的女儿,我对她好是应当的,我们既然结成了亲家,那就是亲人了,感激的话,不必再说。”
曲夫人跟安大夫也是站了起来,举起了酒杯,他们先是将酒喝掉,而后,安大夫也倒了一杯酒敬叶初秋,“林夫人,老夫也敬你一杯,感激你对我们父女的照顾,特别是我家宛童,自幼丧母,自打成为你儿媳后,她常常跟我说,她又感遭到了母爱,多谢你,亲家母。”
至于巧儿,则是长大了很多,个头高了,口齿聪明了,固然年纪不大,但让她跑腿,她比谁都主动。
叶初秋聘请他们明早过来,大师一起过新年,两人也都承诺了。
因为叶初秋没有给她安排别的事情,她就一门心机的练武学习,在这个家中,也变得越来越不显眼了。这段时候叶初秋很繁忙,很多时候,她如果不特地去寻她,也会将她忽视了去。
因着安鹤卿常常心软,见到家道贫困的病人,他常常不忍心收人家诊金,但他又想赢利,不想成为叶初秋的承担,以是他便研制出了各种百般的膏药。
叶初秋给安鹤卿父女俩的医书很好用,他们不但仅是医书上涨了很多,制药的本领也高了很多。
叶初秋说着,又看向安鹤卿,“安大夫,我们但是亲家,你跟我客气,就太见外了,待会儿可得罚酒三杯。”
宛童还是跟着他父亲在白鹤医馆内里学习,因着安大夫收的医药费不贵,且又医术高超,名声垂垂传了出去,来他们医馆的病人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