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男人嘛,除了酒色,另有甚么妄图的?”那络腮胡起了这个话头。
“如何回事?”
“白日里,看你体格也算结实,如何连酒都不会喝?”那男人眼睛一瞪,递给他酒壶的手,并没有收回。
商队里那些保护们,一面喝酒,一面说着荤段子,时不时收回阵阵轰笑声,林二豹只卖力捡来柴火,给他们抱来。
林二豹听得面红耳赤,想走又走不了,只能被动的听着。
“没甚么事情,就是叫你过来喝酒。”那男人说着,将手中装满了酒的皮袋递给他。
“喝,喝呀!”
商队的人本日并没有在入夜前达到下一个城池,以是他们彻夜必须得风餐露宿了。
“哈哈哈。”
却说林二豹,自打爹娘让他跟着商队的人去参军以后,他总有一种被丢弃的感受。
“说到喝酒撒酒疯,这里哪个喝酒不撒酒疯的?你怕甚么嘛,喝。”
彻夜天公作美,皓月当空,商队的人在地上燃起了篝火,烤起了饼子与干肉,这些人多数闯南走北,见多识广,说得一口好段子。
坐在货车上的感受非常的不好,幸亏他固然年纪不大,但是没少驰驱,顶着骄阳避祸,满嘴黄土的时候也有过;在雨水中湿哒哒的行走数日的时候也有,以是这点艰巨,他还能忍耐。
当然,这个商队的人,都是男人,说出来的段子,更多的是荤段子。
“小子,柴火够了,过来过来,跟哥几个一块喝酒。”
见到他接过了酒,篝火边的男人们都大声地起哄道。
见到林二豹推三阻四,那络腮胡直接将皮袋塞到他的手里,盯着他,林二豹只能将酒全给喝了。
“但是小的怕待会喝醉了,出了丑倒是其次,万一撒酒疯,那就让大哥们笑话了。”林二豹又说道。
他本觉得,他的将来,是娶个勤奋无能的媳妇,守着几亩薄田,过好他庄稼汉的日子。
“和尚,你觉得和尚就不好色啊,那些和尚最是好色了。”
“可不是,这处所,有个求子很灵的和尚庙,凡是妇人不孕,只要到这和尚庙去求一早晨,保管能生出孩子。”
在这时下,出门在外,风餐露宿并不罕见,特别是对于商队而言,能在入夜前达到新的城池,反而希奇,以是,商队的人随时都筹办着干粮。
喝完酒后,他又猛地咳嗽了起来,点头晃脑的,一副仿佛有些醉了的模样。
这类发明,让他更加的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