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秋倒是一把拉过周员外的袖子,将他往前一拽,然后又隔着袖子,握住了他的手,“周员外,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我开酒楼的,还能让你请用饭吗?走,去我的酒楼。”
“林夫人言重了,今儿早上,老夫已经跟阮兄弟说清了,芸娘是老夫做主给阮兄弟为妻,赔罪报歉一事,不必再提了。”
“那林夫人你的意义是?”
“周员外公然是老当益壮,来,再来一杯。”
叶初秋从怀里取出一本书来,周员外接过书籍,随便翻了两页,立马合上,一脸惶恐地说道,“如此秘笈,林夫人还是收好。”
叶初秋则是说道,她不喜好随便去别人家里用饭,再者,明天阮险峰都去抢亲了,桌椅板凳必定也没少粉碎,这如果看到昨日的打斗的陈迹,未免过分难堪。
周员外如蒙大赦,从速拿起了筷子,“星火酒楼这火锅,公然是绝世甘旨啊,只可惜,老夫因着之前跟林夫人有罅隙,竟没敢来多吃几次。”
的确是太羞人了。
周府。
“行行行。”听到这话,周员外也将杯中酒给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嘛。”叶初秋闻言,这才松开了他的手,“周员外,你能够不太体味我,之前我们有罅隙,但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实际上,我此人很随和的,如果别人先惹我,我必然要将他扰得鸡犬不宁,如果我做错了,我也能低三下4、赔罪报歉,必然要让苦主对劲为止。”
阮险峰又给周员外将酒满上了,然后又给本身倒满了酒,端着酒杯,敬周员外。
“周员外,传闻你是做布帛买卖的,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呀。”
“求之不得啊,莫非林夫人有兴趣做布匹买卖了?”周员外问道。
周员外听着她轻巧的语气,表情也松弛了一些,他的确是不体味叶初秋,昔日里只听过她的名声罢了,之前曲解了安大夫,差点害安大夫入狱,他一向很忐忑,赔罪报歉过后,得了叶初秋的谅解,也不敢与她再有干系。
“对对对,听林夫人的,先吃点菜,吃点菜渐渐喝。”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周员外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