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喝一点也无妨嘛。”陆行舟再劝。
“行吧。”阮险峰点头,“我也不是那么吝啬的人,不过陆大人,你可别忘了,还欠我一顿酒。”
跟着他拔下银针的行动,陆离才感遭到了疼痛,直到银针全数被拔下来,他才痛呼出声。
陆离本来会觉得很疼,那一刹时,吓得闭上了眼,安大夫见状笑着看向他,“小孩儿,你扎针都怕疼的话,那待会断腿之疼,你岂能忍耐?”
“这……”安大夫看了阮险峰一眼,“老夫如果不回家用饭,家内里的人会担忧的。”
“多谢安大夫。”
但奇特的是,直到他展开眼,他也没感觉有多疼。
“安大夫,你……”
“你真肯定了,你不怕疼,你要治病?”
“嗯。”安大夫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两块木板跟一卷绷带来,开端包扎他的腿,一面又将本身扎在他腿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来。
“方才这银针,是压抑你的疼痛的。”安大夫说道:“实在你最疼的那一下已经畴昔了,接下来的疼痛,你应当能忍耐才是。”
“嗯。”看到钱,安大夫才有了一点反应,他让一旁的阮险峰帮他收下后,才道:“钱能买来好多药材,能治好多人的病,老夫就厚颜收下了。”
好笑他之前还不太信赖他,不过是看在“龙卫”的面上,才信赖他。
可仿佛,他对这也没有兴趣,陆行舟拍鼓掌,便又有人拿了一个匣子过来,翻开一看,匣子内里满是白银,陆行舟说道:“安大夫,这是给您的一千两银子诊金,您点点,若我儿子真的好了,鄙人另有厚报。”
“呃……也是。”陆行舟点头,手里的酒杯一歪,顺势跟阮险峰举过来的杯子碰上了。
听到他这话,等安大夫下一针扎过来的时候,陆离便不遁藏、不闭眼了,他就盯着安大夫扎针,但奇特的是,当他盯着安大夫的行动之时,他才发明,这扎针实在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