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笑了笑,并没有看萧景夙,而是看了看严策,“谁说我是来找你的,我明显是来找严公子的。”
萧景夙点头,下颌角微微上扬,一身矜贵,“本王的船,固然都是用来兵戈的,你想要一只,我不是吝啬的人。”
萧景夙嘴里嚼着这两个字,深黑的眸子都仿佛更亮一些。
萧景夙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真是把他们分得清,乃至不肯接管他的赠与,“坊间存款的利钱,你晓得涨到多少了吗?还利钱,你还得起吗?”
“可惜,她不识好歹,多次下我的面子,本王不成能再容忍她了。”
顾意看向他,坦开阔荡,清明净白,“没有了。”
“他们放松警戒了,我们行事就会更加便利。”
一时候,三人都有些沉默。
“等等。”
萧景夙冷静的听着,内心竟然感觉这很有事理,没错可不就是如许吗。
等顾家大郎长大,四五年,又是如他阿爹普通的虎将。
顾意便笑了,“多谢王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