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夙接过绳索,紧紧的绑在她腰间,再扶着她,任由船上的人将她拉上去。
此时恰是吃晚食的时候,多添了一道菜,他们天然是表情愉悦的拿碗出来接了,一面夸她,“小娘子可真短长,又做出新的吃食来了!”
“你这是……避祸来的吗?”
实在再游一会儿,她也快到了另一个岸边了,只是这船较着更近啊。
顾意瞪大眼睛看他,“没有需求吧。”
她一贯与报酬善啊。
他抓住顾意的胳膊,下认识用力。
四五天后再加调料,持续密封等候一周,腐乳便好了。
前面的人离她不过两米的间隔,顿时就要追上的时候,顾意猛地转头,右手用力一撒,顺手一抓的细沙便纷飞起来,射进前面的人脸上乃至眼睛里。
她又不是甚么大人物,那里就需求庇护了。
萧景夙点头,“我给你两小我,庇护你。”
顾意便撇了撇嘴,也不说话了。
顾意上了船,瘫倒在船板上,像是没有朝气的破布娃娃。
既然做了叛变的事儿,那就别怪她翻脸无情了。
顾意傻了才会站住,冒死的跑,跑到海里便能摆脱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