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冯玮等人都停下了行动,神采间都带了些暖色。
“有完没完?不就是考上了大学吗?”
“那豪情好!”
“那不能,我再如何说也是南乐大队的人,我的孩子们也都是。”
“好嘞!我们这就出去!”
但没想到,她本身没考上大学。
沈清念快手快脚地把信封拆开,当瞥见内里的登科告诉书的时候,眼睛都笑眯了。
要晓得,这但是78年的十万块。
晚间,老沈家院里院外摆了六桌,远在县里的苗父和杜婶子也都来了。
正包着呢,几人就闻声外头传来了邮政送达员的声音。
“是,大嫂,快去给小哥拿糖!”
“不必了!”
“她又发甚么疯?”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如何辨别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