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情,过犹不及,只能靠皇上本身去争夺了,他也只能帮他到这里。

“公主谦善了,若非您,皇上这会儿怕也不肯歇息。”张喻说着,叹了口气,“皇上自九岁,便接办了燕国的江山帝位,十几年来,勤恳朝政,不敢有涓滴的懒惰,便是抱病了,也不当一回事,持续措置朝事。但他又不是铁打的身子,长此以往,如何能吃得消?”

但抱病了,就得歇息呀,不歇息,如何行呢?

瑶瑶大窘,但还是力持平静地说:“我感觉张叔去庙里替北唐哥哥问问姻缘,会更快获得答案。”

瑶瑶听他提及北唐佑的事情,内心忍不住有些心疼他。

张喻真是越看她越是对劲,若皇上能娶她当皇后,那真是一大幸事。

“是啊,缘份到了,自来就能看上了。那叨教公主殿下,皇上的姻缘现在到了吗?”张喻笑呵呵地说。

张喻感慨地说:“皇上如果能娶到公主这般贤能的女子为后,那将是国度之幸,也是皇上的福分。”

北唐佑是个好天子,就像她父皇一样,一样都对国事劳心劳力,偶然候父皇一忙起来,连饭都会忘了吃,这个时候,也只要母后能劝得动他。

皇上这些年,真的很不轻易。

他真的很尽力、很勤恳。

瑶瑶:“……”

这时,又听张喻将话扯到本身身上,顿时有些窘,“张叔言重了,北唐哥哥他该当是真的累了,这才情愿歇息的,并不是听了我的话。”

瑶瑶想到刚才,北唐佑喝过药后,还试图措置奏章一事,便知张喻所说不假。

固然刚才那些话,他是用心说给瑶瑶听的,但也没有夸大,究竟就是如此。

“皇上生来便运气多舛,曾跟着我颠沛流理,过过好几年艰巨的糊口,有一天,俄然被扶上帝位,可想而知,有多不适应。但当时他虽年纪小,倒是个不会让别人绝望的孩子,为了坐稳帝位,管理好朝政,他吃了很多苦头,支出的艰苦和尽力,也是别人不敢想的。

他是看着他一步一步生长至今的,内心委实心疼他,只望他能得偿所愿,娶到心仪的瑶瑶公主为后。

“只可惜,皇上看不上旁的女子,婚事一拖再拖。”张喻捋了捋胡子,含笑说道。

两人都很不轻易,但俱都是可贵一见的明君,能有如许一心为国、为民的天子,实乃百姓之福。

悠长以来,他都不敢有涓滴的懒惰,即便现在燕国已安定,他也还是不敢松弛下来。本日若不是公主在这里,皇上底子不会停下来歇息。也只要公主的话,皇上才会听。”张喻说着,感激地看她一眼。

张喻点头,承认地说:“公主这话倒是提示了我,他日我便去月老庙替皇上求求姻缘签。”

“缘份到了,自来就能看上了,张叔也不必太操心了。”瑶瑶只能如是说。

大商能有本日,父皇支出了很多心血,而燕国能有明天,也少不了北唐佑的尽力。

瑶瑶听出来他话里埋没的意义,感到汗颜,“张叔谈笑了,我没有您说得那么好,以北唐哥哥贵重的品德和身份,底子不缺想要嫁他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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