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关门[第1页/共3页]

“哎哟,几位爷,内里请,”淮舫居的小二迎了出来,苏伟特地风雅地要了个大包房。

“既是如此,”傅鼐敛了神采,“托合齐怕也不会等闲放过直郡王的,毕竟,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啊。”

太子吐了口气,摇了点头,“没有纳兰家,另有佟佳氏,钮祜禄氏……”

苏伟仓促下了马车,理了理腰上连续串的玉环,摆出副“我有钱我怕谁”的神采,看着小英子道,“如何样?你师父看起来像个身缠万贯的财主不?”

绿色琉璃瓦片被砸碎,雕梁画栋的金刻被铲下,门柱的朱漆纷繁剥落。

小英子恍忽地摇点头,苏伟回身往外跑,“哎,师父!”

胤褆冷眼旁观,并未制止,只正眼盯着托合齐道,“当初老八被撤了贝勒爵位,也是如许一幅风景吗?”

站在楼梯旁的小英子,看着拿着古玉,笑得像只偷腥老鼠的二师父,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明白眼。

四阿哥单独坐在书房里,神情冷酷,傅鼐探听了动静,由外而入。

“主子,”傅鼐躬了躬身,“銮驾在八爷府停了半刻,现下出发回宫了。听苏和泰大人讲,镶黄旗步军右翼总兵舒尔哈齐被降罪,因其带兵在八爷府乱闯乱闯,惊扰了八福晋的小月。现在,八爷府已无人看管,八阿哥的禁足也消弭了。”

“我的玉环!”苏伟瞪大了眼睛,一脸哀戚,虽说不是上乘玉石,但也都值个几十两银子,这一串下去,的确要了苏至公公的命了。

“不像,”小英子撇了撇嘴,“像个在自家地里挖出一箱金子的发作户。”

四阿哥轻叹了口气,走到了软榻边,“现在,大哥被削爵软禁,老八那儿脱得一干二净。张明德及巫蛊一事,算是有了告终。可皇阿玛那儿,还是没成心将二哥放回毓庆宫。”

“苏财东莫急,”王相卿由腰上解下一枚茶青色的古玉,递给苏伟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王某也没带甚么合适的见面礼。今儿是老天开眼,给了如许一个机遇,还请苏财东不嫌弃,收下薄礼。”

都城,淮舫居

“那里不是有四周墙隔着?”大阿哥低下头轻叹了一声,“爷就算老死在这儿,也总算是出了那间红墙黄瓦的笼子。不幸我的二弟,同是禁足,却仍然得呆在那冰冷的宫殿里……”

奏折中更提及八福晋因惊慌忧思而小产,八阿哥深受丧子之痛,遂与皇父之心感同身受。特妄请圣恩,念及骨肉亲情,从轻惩罚直郡王,本身愿代为受过,安抚民气。

“切,”小英子冷哼一声,趴在窗台道,“他们跟师父做上买卖,这辈子算是倒大霉了,你那点儿诚意还不敷塞牙缝呢。”

“多谢苏财东,”王相卿又向苏伟拱了拱手,苏伟头先带路,不想没走几步,腰间金线绞连的一串玉环四散而开,摔的七零八落。

“大阿哥,获咎了,”托合齐迈进正堂,向大阿哥拱了拱手。

四阿哥冷冷一笑,起家走到窗边,“老八真是妙手腕啊,爷真藐视了他。纳兰揆叙他们再如何安排,张明德一事就是皇阿玛心中的一根刺,若不是老八那封奏折,这根刺是不管如何拔不出来的。”

直郡王府

“师父,我们来得早了,”小英子从淮舫居的二楼探出头去看了看,“谢老板他们在堆栈歇下,总得清算清算才气过来。”

苏伟勉强从哀思中打起精力,看了看王相卿,又看了看他手里那枚晶莹津润的古玉,一时笑得见牙不见眼,一把抓过古玉道,“那就多谢王掌柜了。”

王相卿弯了弯嘴角,浓黑的眉毛下一双褐色的眼睛炯炯有神,“苏财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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