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便宜薛淑芬自家不占?能便宜别人?
赵美玲还想抵挡,被姜恬又打了两巴掌,人晕晕乎乎的,再支棱不起来了。
“让你们欺负我姐!”姜秀一边打一边骂。
“小恬啊,那赵六年青有为,一表人才,最主如果人家有技术,今后养着你,吃香喝辣呀!”
薛淑芬放下狠话以后就和张媒婆屁滚尿流地跑了,姜秀扔了手里的扫把,仓促把大门锁了。
张媒婆是十里八乡驰名的长舌妇,没事就情愿给人牵线保媒。
并且那赵六她晓得,大号赵留,在火车站里活泼的窃匪,发的是不义之财。
不过姜秀懂事地提示道:“姐,眼看要过年了,我们还要走亲戚的,我们都吃了,串门时候可没有送礼的了!”
如果摊到他们身上,怕是踢人的时候比她姜恬还狠上几分!
“快,这是村里的张媒婆,你叫张大娘!”
两人刚想骂人,姜秀这时拿着院里的扫把打起人来。
姜恬骂着赵美玲,打心底里看不起赵美玲。
北方的三九天泼水能成冰,薛淑芬和张媒婆被冷水激得龇牙咧嘴,风一吹就是透心的凉。
现在靠着抚恤金还能有吃有喝,可不能坐吃山空啊!将来的经济来源是哪?
姜恬眉头一皱,薛淑芬那点心机她清楚,她最烦这娘们儿没皮没脸的德行。
姜恬心中一酸,姜秀的性子那么软,都逼得动起手了,那些人到底还要多坏才罢休?
薛淑芬听着张媒婆出的主张,对劲地笑一笑,可再一昂首,“哗啦”,一盆凉水兜头灌了两人一身。
上辈子本身是做食品加工买卖的,手里捏着的秘方倒是很多。
安静日子并没有持续几天,姜恬手里有了钱,惦记这些钱的人也憋不住。
夜里,姜恬吃撑了睡不着,躺在炕头翻来覆去,内心生出了一丝焦炙。
领返来的钱被她装进铝饭盒,埋在了地砖上面,藏得天衣无缝。
薛淑芬被道破了心机,也不装了,骂道:“你当你是甚么好人啊,无父无母,在村里你就是个疯煞星!有甚么脸还敢心气儿高?!”
“媒婆上我家干甚么?”姜恬把大门一抵,连院子都没让进!
传言张媒婆才气拔群,别说是丑的搓的,哪怕是病的瘸的,只要钱给到位,死人都能说上媳妇!
薛淑芬咋舌,姜恬如果嫁给这么小我物,后半辈子够她受的,看她还如何放肆!
“这婚事你应也得应,不该也得应,我们走着瞧!”
姜恬打累了,站起家骂道:“你爸犯法下狱,是他罪有应得!我当初给他机遇了,但是你们没接着啊,你还记得那天你是如何骂我的吗?你们一家子没枪毙我都不是很对劲!”
世人被姜恬呛得一句话再说不来,以后眼看着姜恬骑到了赵美玲的身上,抡起了巴掌。
薛淑芬瑟缩地用哈气暖动手,见了张媒婆姗姗来迟仓猝招手。
不过勉强做点小本买卖,好歹他们姐俩饿不死。
村里人嘴坏,背后里说姜恬克父克母,将来指不定还要克夫克子,传言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夜里,北风吼怒,干枯的树干不甘心肠抖着枝杈。
姜恬翻了个白眼,这帮人出门是真不吃药啊?还嫌弃上她了!
姐妹俩去了县城,买了大包小包地回了村,到了家就把刚买的肉蛋都炖上了。
姜恬咬着牙,这薛淑芬戳她肺管子还真是有一套,她也不能不给点回礼,回身进了院。
薛淑芬和张媒婆两人抵挡不住,弄得一头一身都是泥,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张媒婆反应快,从速拉住了薛淑芬劝提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