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婆子拗不过她,只好照她说的做。
前次是她在这个时候经历的第一次大阿姨,真是不堪回顾啊。
如许的日子又过了七天了,她身子终究利落了。
两人脱手做了些简易版的卫生巾,用起来还好。
实在,这些事情不是杜若一小我的烦恼。
杜婆子也要去自留地里忙活,跟大师一样种白菜萝卜。
杜若也是没体例,谁让这个年代物质实在是完善呢。
杜若实在最想买的就是卫生纸,甭管有没有票,她都必须买,还要多买点儿存着。
而杜若这些青壮呢,倒是又拎起?头翻起了地,这也是个下力量的活儿。
“奶,我不想用那些东西。”杜若点头回绝,草木灰啥的,想都不要想。
幸亏杜若在空间已经存了好大一包棉花了,另有些细棉布。
走到村头,不出不测又碰上老齐婆。
好不轻易熬到下工,她先一步跑回家,跟奶奶说了这事儿。
裤子染了,漏了,看到的人会笑话你,乃至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哎妈呀,齐婆,您老是真大胆呀,明知老槐树上面有女鬼还在每天在这边带孙子玩儿,不怕女鬼跟你回家?”
到了种明白菜的日子了,再不种本年的白菜啥的可就错过骨气,长不大了。
她空间里的作物也都成熟了,她还没时候收呢。恨不得来个一键收成,一键莳植。
杜若这个时候也才真正体味到,乡村报酬啥总想要进城做城里人。
赵大花说,那几天就别出门呗。
要不然也不消来个大阿姨,还没有卫生纸用,买都没处所买,有钱没票还是买不到。
那是真苦啊。
杜婆子也没好体例,“做女人啊,就是享福。咱又没有票买卫生纸,奶给你多筹办几条阿谁带子……”
可不敢搞特别,别人咋样,她们也得咋样。不出头,不掉队,如许就是最好的。
可惜村里人都忙着呢,也就是她跟几个啥也不会干的小孩子儿在这边乘凉。
老齐婆这会儿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个。
但是谁来奉告她,她大阿姨来了该如何办?
然后他们村里,除了交公粮的那些人,其别人能够放一天的假歇一歇。
“走着呗,归正明天也没啥事儿。”
杜婆子点头,“奶没啥要买的。明天牛车都去交公粮了,你走着去?”
她也问过赵大花这些事情,获得答案就是那几天千万别穿浅色彩的裤子,最好是黑的。
杜若道:“奶,我去空间采些棉花,我跟你说,你帮我做,用不了很多的。”
想到这里,杜若就感喟,“唉,我该早点想到这一点的。”
她是真把大阿姨这事儿给忘了,向来到这个天下后就没一天轻松过,整天忙这忙那的。
“哟,这不是杜家的丫头吗,这是去哪儿呀。”老齐婆阴阳怪气地说。
杜若终究能多睡一会儿了。
“啥?”
“那……”杜婆子也感觉愁。
乡村那里有这些票啊,一年到头也就只丰年底前,上面集合发到村里一些布票,棉花票这些必须品。
杜若坏笑着往一边挪,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齐婆,你往上看,再往上看。晓得槐树的槐咋写吧?”
“奶,你干啥呢?”老齐婆的小孙子俄然大呼一声,“奶,我要吃糖?”
早餐过后,杜若道:“奶,我去公社买点儿东西。你有想买的吗?”
瞧您那张大嘴,红十足的,长舌头那么一甩,啧啧,真真是吓死小我儿呀。”
村里除了去交公交的那些人外,大多都在家里的自留地里忙活。
杜若内心哭唧唧,小腹明天感受凉凉的,腰也挺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