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抢运与安置(四)[第1页/共3页]

刘伏波的水兵炮艇军队也已从洪泽湖撤了下来,鲁王、郑氏两部六七百艘战船活动在黄河、洪泽湖、淮河、沭水、硕项湖、灌河一带,水面上的威胁已不复存在,他们这些水兵炮艇已无需求再留在那边徒废力量,还不如南下到崇明沙一带,然后以此为基地加大对长江两岸的封闭力度,滋扰、减弱江北扬州府的清军与江南洪承畴老狗主力之间的联络,这对于减轻东岸人在淮安府的压力大有裨益。

话说现在谁都看出来了,清军此次变更雄师从徐州、海州两路南下,委实是费了大力量了。不但集结兵力的过程搞得拖拖沓拉,并且集结的兵力数量也相称有限,大抵也就是十万人出头的模样,还不定是从各省搜刮来的呢。由此也可见满清被东岸分裂、变更这么些年后,各地疆场首尾不顾,部分兵力已经干枯到了必然的程度——此次的十万雄师中,八旗兵马感受不下两万,这满清朝廷确切是下了大本钱了,估计留守宁远、锦州、北京一带的八旗都有所抽调,确切也是蛮拼的。

因为云梯关的物质尚未完整转运结束(停止玄月中旬才运走了二十余万民人、三十多万石漕粮和其他物事),故东岸人必须持续死守宿迁—沭阳—灌河口城(已根基构筑结束,只剩下内部修建尚未完工)这条线。绝对不能让清军越线南下,不然会对目前正展开的物质转运事情形成很大的影响。

说罢,田星将短矛丢给了身后的勤务兵,双手扒住岗哨雕栏,说道:“估计咱哥几个上面也要上阵厮杀了,鞑靼人,我也想会一会呢。”

9月29日,数艘从山东南下的船只于灌河口外碇泊,两千名高乔马队在此登岸——这是常司令挤出来声援淮安疆场的兵力。这股马队在吃力九牛二虎之力后,艰巨跋涉到了灌河南岸的枯燥地带,充做了计谋预备队。而有了这支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重甲的马队预备队后,灌河两岸的战局再度堕入了胶着态势,这对东岸人无疑是无益的。

又磨完一根短矛后,田星擦了擦手,站起家,看着北岸根基已经停歇的疆场,说道:“不管如何,灌河口城必然要守住,灌河防地也要守住。新军第四师刚开到云梯关,第九师已入驻五港口镇,后备的二线兵力很充沛。而南面的局势就只能靠顺军了,我们新给他们运来了数千经历过湖泛博战的老兵,如果再抵挡不住准塔那点兵,我们还能说甚么。廖司令已经将主力摆设到北线了,南线如果挡不住,他妈的我们就把淮安城和云梯关一把火烧了,把这弄成一片白地,不然莫非还留给这帮废料不成?”

“具胜的御营厅禁军又败下阵来了。”灌河南岸的一处哨楼上,带着洁白纱布手套的郭普夏举着望远镜说道:“现在他们正往灌河边败退,黄廷的海军已经派人策应了,策应个千把人返来应当题目不大。”

在看到两千余海军官兵用大口径火枪(这是东岸人的称呼,明人则称之为“炮”)和弓箭将一股追击得最猛的清军逼归去后,败退下来的一千五六百名朝鲜禁军官兵终究逃出了生天,然后被海军用战船分批运回南岸。至此,东岸人在灌河北岸最后一个据点惠泽镇也丧失了,“光复”此地的是从海州南下的清军步骑一万五千余人。统兵的是贝子罗讬,麾下传闻带了四千多“真满洲官兵”。

10月2日,云梯关方向有信使赶来,奉告了大师一个好动静:颠末严峻的抢运事情,方才畴昔的二十天内,他们又运走了二十万石漕粮、近六万名移民以及相称数量的其他货色。目前在抢运物质的船只已增调到28艘(含本年度新来的部分船只),总运力近3.3万吨,别的水兵部分武装运输舰及货船也放弃了对南边鲁王和郑氏的援助,仓猝赶到了云梯关一带,尽尽力开端了抢运事情,但愿大师奋勇作战,持续将清军挡在灌河一线,为物质转运事情供应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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