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老爷,何巡检部属可有弓兵五十人,他们再能跑,一轮箭雨下去,何人能够幸免?”
月朔再次提起突围的事:“趁现在徐家的人还未几,等他们集结了人手过来,这么一个小小的山头,怕也是藏不住了。”
“老爷莫慌,缉事司的人到徐家去了,但是被挡在门外,我们这里只要拖着就行了。”
姚师爷眸子子转来转去,好一会儿才说道:“老爷,你先拖住他们,我去徐家再探听探听。”
“姚师爷,那缉事司的官差捉了徐家三少爷,距今已有十余日,本县实是心中难安呐,姚师爷可有对策?”
“老爷,徐家人不是说了嘛,抓走三少爷的,就只要三个官差,只要把他们都……”姚师爷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到时候死无对证,朝廷顶多就是给老爷一个渎职的罪名,大不了这官不做了,总比掉脑袋强,何况徐家承了老爷这么大的恩典,还能不酬谢老爷?”
月朔看向西面,伸手一指:“去豫州府,豫州知府总不能也跟徐家同流合污吧。”
“罗大人,这公文你能够渐渐看,我已经派人传唤徐家相干人等,一会儿还要借你这大堂一用,可否请罗大人行个便利?”
“老爷,说句不好听的,现在我们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涂远与罗知县平级,但是他手持缉事司公文,罗知县不得不共同,只能难堪的陪着笑:“既然涂大人这般说,那就先办公事。”
“少跟我扯这些……”
罗知县被姚师爷这番话给震住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的意义是……”
“老爷明智!”
三人互换了一下眼神,最后凌川也只能叮咛了一声:“盯紧点。”
做出了这个决定以后,罗知县内心略微松快了点儿,固然还不晓得结局会如何,但是他已经没有别的路能够走了。
“你能不能做得了主?能作主就跟我们去县衙,要不然就站一边去。”
罗知县出门驱逐,本筹算领着涂远等人到后堂喝茶的,但是涂远却直接在大堂站定,并且取出了缉事司的公文:“罗大人,我此行是为公事而来,喝茶就免了,还是先办公事吧。”
“姚师爷,你说这……这可如何办?”
罗知县皱起了眉头,好半晌都没能做出决定,姚师爷便又催促了一句:“老爷,缉事司但是有很多人都回京去了,如果他们归去搬了救兵,算算日子这几天也就该到了,到时候万一……”
“但是我传闻徐家派出去的人少说也有二三百了,他们尚且不济事,何巡检部属那些……”
“老爷,只不过这几年来,徐家给老爷的……”姚师爷手指头搓了搓:“怕是远比朝廷给的多吧。”
罗知县略微松了口气,赶快又叮咛人给涂远倒茶。
凌川看向了冷无双,冷无双也点了点头。
姚师爷留着两撇八字须,捻着髯毛点头晃脑了一番说道:“按理来讲,老爷吃朝廷俸禄,天然是要遵循朝廷律法办事,只不过……”
涂远哪还看不出此中题目,这罗知县清楚就是成心迟延时候,不过他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筹办。
“行行行,那你快去快回。”
固然在通过路口的时候被徐家的人发明了行迹,但是月朔大发神威,将统统人都打晕了,再一次消逝在了徐家人的视野当中。
他一边清算行李嘴里还一边嘀咕:“大难临头各自飞,老爷你也别怪我不仁义,实在是徐家此次惹上大费事了,我可不想跟你一块儿送命。”
但是他松快了才三天,缉事司副提举涂远就找到县衙来了。
罗知县较着被姚师爷给说得心动了,思虑很久以后说道:“那我该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