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凝香馆的女人,身价不菲,那老鸨不是重金收来,就是从小培养,下了血本,单单是请素瑶女人作陪几曲,得这个数!”说完,吴致庸举起一个巴掌。
吴致庸笑眯眯的看着三位,说道:“今后有机遇,带你们喝花酒,请素瑶女人作陪。”
罗纳尔目不转睛的看着素瑶女人消逝了身影,“如果能和素瑶女人一叙,真是美事啊,不知请素瑶女人作陪,得花多少银子?”他转头向吴致庸问道。
吴致庸哈哈大笑,“如何?诸位想去见地见地?”
丁蔚一行人也是看得呆了,罗纳尔狂打口哨,飞羽巴掌都拍肿了。合座的来宾都哄着要素瑶女人再来一曲。素瑶起家,行个万福,落座又是一曲《冷阳春》。
三人眉开眼笑,特别是罗纳尔更是手舞足蹈。
“城南!”吴致庸答了一句。罗纳尔等了一下,见他未在说话,诘问道:“叫甚么名?如何个销魂法?”
这销魂窝面阔八间,楼高三层,内里灯火透明,正门上匾额书着三个烫金大字:“凝香馆”
吴致庸接着说道:“带诸位去见地见地,非是吃苦而去,那销魂窝里,藏污纳垢,三教九流各色人等,趁便密查些动静,说不定有助于血珀案。”
吴致庸又道:“几位兄弟可知这筑安城有个销魂窝?”
丁蔚暗想,来由充分,公私兼顾,这个吴致庸看来是个老江湖,随即应宣称是。
罗纳尔和飞羽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出些甜来,含酒在口咂摸一番。
一曲奏毕,全场雷动。
这小子仿佛对那位素瑶女人动心了,丁蔚心想,三人兜里都没甚么银两,只好陪着他又喝了几杯。
大堂内倏忽温馨下来,只见一名仙颜女人抱着琵琶上了厅台,这女人身上只穿戴一件银红蝉胆纱衫,内衬贴小坎肩,下穿翠绿纱裤,模糊现出肌肤,脚上白袜红鞋,素净非常。鹅蛋脸,白润细嫩,头上梳得乌光乌黑,格外动听。
罗纳尔和飞羽暗道,另有这些讲究,举杯邀吴致庸对饮。
飞羽呢喃着说道:“如许好吗,我们方才挂上捕快的牌子,转头就去这等场合,是不是有些分歧适?”
丁蔚微醺,心想,古今都一样,饮食男女,几个大老爷们喝美了,话题天然就到了女人。
吴致庸嘶的一口喝了下去,摸嘴持续道:“诸位兄弟,半晌以后,有小曲赏识,不知是否素瑶女人吹奏。”看那吴致庸的神采,丁蔚揣摩,想必这素瑶女人的技艺定有过人之处。
“哟......吴大人来了,快内里座。”老鸨施了一礼,领着他们上桌服侍。
罗纳尔目送几名粉头,“这凝香馆公然是销魂窝,连端茶送水的女人都很有几分姿色呢。”
“真好,真好,连我这不通乐律的音盲都听懂了。”罗纳尔对素瑶女人赞不断口。丁蔚在中间一拍他的肩膀,问道:“喜好不喜好啊。“罗纳尔涨红了脸说,如许的女人谁不喜好!?你说呢,飞羽?
素瑶女人弹罢两曲,款款而去,引得大堂内众来宾,恋恋不舍。
罗纳尔内心一策画,乖乖的,我们前次偷那老太太的金银珠宝,作价也不过三百两,够我们五人十几日的开消,这请人家在身边弹几曲就得五百两。他撇撇嘴,一想兜里所剩无几的几枚碎银子,欣然若失。
罗纳尔点头晃脑细细咀嚼,“女人,女人,真甜啊。”
堂内的一些登徒子们欣欣若狂,“素瑶”,“素瑶”喊个不断。
门口侍应见丁蔚等人踏进青楼内,大声呼喊道:“见客!”声音浑厚宏亮,穿透性极好,内里的老鸨闻声迎了出来,满面东风,堆笑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