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富婆!”贺擎东宠溺地捏捏她下巴肉,痞痞地坏笑:“包养我吧,小富婆!爷省钱又费心,绝对物超所值。”
“大叔,您想太多了,甚么酬谢不酬谢的,咱救人莫非是为了图报吗?再说,您把山参留给我们,而不是卖给其别人,那就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您能够不晓得,四品叶的纯粹野山参,在外头如果拍卖的话,能卖出比一百万更高的价。以是您看,要不是碰到您,我们上哪儿买品格这么好、代价这么公道的野山参?还是说大叔您不想卖我们?或是不筹算卖想本身留着,那当我没说这个话。”
他方才问过给他做笔录的警察了,四狗子如许的环境,最重就判个十年,如果中间逛逛干系、十足情面,再争夺个缓刑甚么的,说不定连牢都不需求坐,顿时就能在乡村里低头不见昂首见了。
高友正内心大抵算了算,自家那些干货,如果按市场价脱手,起码能卖个万把块。可如果卖给特产店,顶多拿到四五千。这中间的差价,就是被特产店给剥削去了。
金秀珠看到别人返来就很欢畅了,又听他说外头来的两个客人是来市场价收山货的,冲动的那里还想获得别的。满脑筋都是:家里晒着的那些东西能换钱了!上门收还不打折,这么好的事平时上哪儿找去!
市场价甚么价?那绝对比他们卖给特产店高多了,有些乃至能翻倍。
幸运来得太俄然,俩口儿都像打了鸡血一样镇静。
得!这不劝还好,一劝还把人劝去买鸡了。
高友正被小俩口压服了。不过他对峙只要五十万。那是他挖到棒棰时的预期,超越五十万他就感觉跟白捡来似的。(未完待续。)
看对方身后摆布缀了一串身穿警服的尾巴,那腆着啤酒肚的貌似还官位不小,四狗子猜此人没准就是这个局子的卖力人。
可不卖给特产店又能咋样?景区四周不准山民兜售,想带旅客们上他们屯买去,那也得旅客们乐意才成。他们屯那么偏,虽说近几年,路倒是修平整了,四个轮子的小车也能开进开出,可来回一趟费时又吃力的,估计旅客们甘愿问特产店买了。
回过神想去找几个壮劳力上山寻寻,出门时心吃紧忙的没重视脚下的路,踩到青苔滑了一跤。幸亏没流血也没破羊水,就是腹部模糊有些抽痛,又不像是要生了的阵痛,不敢冒险,渐渐地挪回屋,躺在炕上念阿弥陀佛,但愿佛祖保佑当家的和肚子里的娃都安然。
禾薇笑着说:“大叔您放心,我们既然说了都收那必然收,只要货色好。”
高友正去屯口割了三斤猪肉,又称了一斤小排,猪肉炖粉条、排骨炖豆角两个大菜有了,再加上他媳妇从隔壁买来的小母鸡炖蘑菇、产自自家菜园子的时令鲜蔬,把个炕桌摆得满满铛铛。
高友正听他这么说,不再劝了。收山货但是个大事儿。
“八十五万?会不会低了?我之前看论坛上说,四品叶的野山参一百万都有人要呢。”
要说不担忧四狗子抨击那是不成能的。
“他去割点肉。”金秀珠有些难为情地解释,“俺们家除了地里种的,没啥荤腥能够吃,去河里摸鱼得费很多时候。本年因为俺怀着身子,鸡鸭也没养,不然就烧小鸡炖蘑菇给你们尝尝了……哎呀!俺咋就没想起来,俺家没养鸡鸭,隔壁老太野生着啊,俺这就问她买一只去!大妹子你等等啊,俺很快就返来……”
瞅到贺擎东身后跟着出来的高友正,四狗子那双吊三角眼一瞪,恶狠狠地冲着高友正撂起狠话:“有种!姓高的你有种!等着!你给来老子等着!等老子出来,看老子不削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