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出使金国一事,他已经向天子禀报过,看来天子还不断念,心存幸运,想要获得金国的声援。

克夷门是复兴府北部分户,两山对峙,中通一径,天然险塞。只要克夷门能守住,便能够保障西夏北部樊篱。

西夏乾定四年初,蒙古使者孛秃等人回归蒙古虎帐,添油加醋,向成吉思汗禀报西夏人的无礼,乃至病中的成吉思汗暴跳如雷,决然命令两路雄师攻打西夏,誓要灭了西夏的朝食。

金夏为兄弟之国,夏朝以兄事金国;两国各用本国年号,但金朝不向夏国赐岁币等。今后夏金重归于好。

“诸卿,鞑靼畏威不怀德,连欺带诈,如果朕调派质子前去鞑靼军中,反而受其束缚,只能是投鼠忌器,到时候悔怨莫及。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罢休一搏!”

而金朝,仿佛就是他独一的强援。

一国之君战意不敷,还让上面的臣子和将士如何自处?

“存亡有命,朕这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久。”

以贺兰山和黄河为背,灵州是复兴府的南面樊篱。只要守住了灵州城,都城复兴府就无忧。

“李……卿,一旦鞑靼人来攻,金人会派救兵吗?”

同年十仲春,李德旺遣徽猷阁学士李弁赴金朝要求规复两边互市,几经周折以后,才签订互市和谈。李德旺并向金国派出了因金夏构兵间断多年的贺正旦使。

阿沙敢不向御座上面无赤色的李德旺肃拜施礼,面色凝重。

“陛下收留克烈部王罕之子亦剌合桑昆。成吉思汗和克烈部王罕是世仇,陛下此举,无异于引火烧身。陛下不智啊!不如献出桑昆,以求鞑靼谅解,得以罢兵!”

孛秃拜别,大殿上一时无人吭声,死寂一片。

实在贰内心也明白,想要禁止蒙古雄师入侵,无异于与虎谋皮。

送了桑昆,会更让鞑靼人瞧不起。一味勉强责备,更会滋长鞑靼人的放肆气势。

“张公辅,你说这些话有甚么意义?狼要吃羊,还要来由吗?鞑靼人的手上,沾了我多少大夏百姓的鲜血。你莫非不晓得?即便我们轻易偷生,成吉思汗就能放过我们?站着也是死,跪着也是死,还不如拼一把,或许另有前程!”

“陛下好好涵养,臣临时辞职。”

或许,应战能够一劳永逸,为西夏苟延残喘数年。

“立即传下谕旨,令各府军筹办应战,不成掉以轻心。令前太子李德任为灵州守将,备战鞑靼雄师来袭。”

阿沙敢不说完,跪下重重磕了几个响头,这才站起家来。

太上皇李遵顼久卧病榻,行姑息木,天子李德旺又是沉痾缠身,蒙前人就要大肆来攻,西夏真是流年倒霉,祸不但行啊。

吏部尚书李仲谔,南院宣徽使罗世昌、尚书省左司郎中李绍膺出使金朝,李仲谔和李绍膺几个党项使者先返国,而罗世昌等汉人使者,则是同温国公主去了宋境。

战事结局如何,就拭目以待了。

他又不是战国的毛遂,金皇也不是楚王,他没有半点掌控,能劝得了柔嫩寡断的金帝完颜守绪救济西夏。

算算时候,已颠末端三个多月,罗世昌也该返来了吧。

大敌入侵,天子身材安康堪忧,国事难为。

李德旺悄悄咳嗽一声,目光转向了吏部尚书李仲谔。

重视到了李仲谔的神采,李德旺内心一沉,话语又回到了出使大宋的罗世昌等人身上。

李德旺神采煞白,嘴角另有血丝,帕子上一片血红,李仲谔忧心忡忡劝了起来。

“鞑靼十万雄师屯扎在贺兰山北,你觉得他们没事出来打猎吗?还是抓紧防备吧!”

一场名留青史的灭国大战,缓缓拉开了厚重的帷幕。

“陛下,臣比及了金朝,才晓得金朝民生凋敝,兵虚财尽。金人已经被蒙前人逼到了河南、陕西一线,自顾不暇,底子有力援夏抗蒙。我大夏,恐怕只能靠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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