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在朝大臣,除了已经下狱的胡榘,都对他出兵声援西夏持反对态度。而朝中一些大臣也纷繁上书,让他收回成命,三思后行。

“为了一己私利,想要摆布朝廷,那就看看是谁更胜一筹吧。”

“徐良,另有别的事情吗?”

看来,把这位西夏公主李惟名带回临安城,仿佛是一个失误。

长年驰驱在外,伴随妻儿的时候太少,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总有些惭愧。

如果反贪司还不敷,再弄个巡查组下去查查,构成轨制,看有多少赃官赃官。

“都说出来了,另有甚么不能讲的。直言就是!”

“陛下,自从陛下实施新政以来,朝野关扑斗蛐蛐之事几近绝迹,民风日渐浑厚。但国舅周安知法犯法,除了隔三岔五出去聚赌斗鸡斗蛐蛐以外,他还逢人就说……”

“胡榘之案,陛下三思。陛下欲用兵西北,此事朝野高低,已经是暗潮涌动。此时如果再对胡榘施以严惩,恐怕激起士大夫和太门生反对,对陛下西北边事无益。”

“徐良,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

徐良感慨地一句。

徐良欲言又止,又踌躇了起来。

“第一批金陵书院的毕业生,都是临安府的权贵后辈,干别的事情能够,但要去反贪,恐怕本质堪忧,你能放心吗?三年今后,等金陵书院换血,你再去遴选。”

赵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徐良的话,让赵竑心头一惊。

归正冯树的罪恶也不算大,就让他体面子面退休吧。

仇敌!

提及来,周安是皇亲国戚,和赵竑是一家人。而他虽是赵竑的老友,但只是个外人。

“金陵讲武堂?陛下,为甚么不从金陵大书院选人?”

“回陛下,冯树只是贪财好赌,并无大的罪过。至于吴兢和陈端常,还在查访,虽不是十恶不赦,但其罪都不轻,更有禁止新政之举。”

赵竑面色稳定,持续问道。

“看来,江南东路推行新政,还没有引发权贵们的正视。他们觉得官官相卫,觉得朝堂还是他们士大夫的天下,还存有幸运心机。朕用兵西北,乃是未雨绸缪,谁要禁止,就是朕的仇敌!”

“徐良,你传朕的旨意,胡榘父子的案件,让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堂会审,江西提点刑狱司陪审。依法严惩,给冤者一个交代,给朝廷一个交代,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这个小舅子周安游手好闲,和他寡言慎行的兄长周平比拟,实在是太让他绝望了。

让官二代去反贪,去查处他们的父辈家属,他还真不放心。

“冯树有没有伤人,乃至害人,或者别的罪过?”

“陛下,如此一来,胡榘贪墨庞大,极刑难逃,上面的官员也必定塌方一片。朝中如此,江南西路恐怕也是一样。”

“徐良,你和大理寺卿徐暄,鼓吹司的官员碰一下头,好好商讨一下,让鼓吹司在报纸上好好鼓吹一下这几个案子,报纸正版连载,尽快传遍大宋天下各路!”

一样的话语,周平在金陵讲武堂也说过。看来西北用兵,公然是有很多人反对。

后代那些小苍蝇大贪的事迹层出不穷,那还是社会机制高度健全的后代。放在这个期间,决定不是个例。

蒲宏案、安恭行案,再加上现在的胡榘案,恰好是一个持续深切廓清吏治的杰出契机。

“陛下圣明。下官转头就去办理此事。”

朝野高低,又一主要人头滚滚!

“朕还是那句话,不管有多少赃官,不管有多罕用心叵测之人禁止新政,朕必除之,毫不包涵!”

赵竑一本端庄地叮咛起了徐良。

这一刻,他莫名想起来了后代的那句话来。

这些人,都是国度的蛀虫,大宋王朝分崩离析的祸首祸首,不但不能对他们让步,反而要大肆打压惩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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