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沉着下来一想又感觉不可,就老太太那舍命不舍财的性子,粮食和钱到了她手里,就相称于进了老虎嘴了,想叫她把到了手儿的赋税再吐出来,就是人脑筋打成狗脑筋她都不待往出拿的!

她打量完厨房,就拿着苞米杆子填到灶坑里,点着火儿,又拿着葫芦瓢去水缸里舀水,筹算刷刷锅,做点儿吃的。

韩窈简朴的看了屋子一眼后,就对着镜子,解开了缠在额头上的破布条。

如何就只要这点儿?

她扶着墙,渐渐的走进了厨房。

厨房的布局跟北方乡村大多数人家的布局一样,一进厨房就是一左一后两个灶台,每个灶台上都安着一口八印的大铁锅,锅台上还放着锅叉、盖子、箅子、勺子、水舀子等物,离锅台不远的处统统两口缸,一口是水缸、一个是酸菜缸,东北角是一个放柴火的柴火堆,柴火堆上堆着北方最常见的柴火――苞米杆子,柴火堆对着的西北角,就是放碗筷儿的碗架子,家里的锅碗瓢盆儿和油盐酱醋都放在这内里。

韩窈皱起了眉头。

门口儿的位置,放了一个凳子,凳子上面放着脸盆儿,洗脸盆上方的墙上,就镶着家里独一的一面镜子,镜子中间订着个钉子,上面还挂着一块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毛巾,都露洞穴了,不过洗的倒是挺洁净的。

一个翠绿年纪的小丫头,眼睛大大的,脸儿尖尖的,额头上还缠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布便条,布便条上氤氲着猩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嘶――真特么疼啊!”

韩窈走畴昔,拿开木板,趴在菜窖口往里看了一下,菜窖约莫有两米半深,内里黑洞洞的,乱七八糟的放了些袋子和秋菜。

她回想了一下,很快想出她那些粮食去哪了!

她做了个螃蟹粥,切了一盘萝卜丝,拌成酸甜口味的,还挤了一杯橙子汁,荤素搭配,有肉有菜有生果,一顿色香味儿俱全的晚餐就做好了。

韩窈一看这包扎伤口的布便条,眼皮顿时一跳!

还是先忍忍,等找到合适的机遇再说吧,要不她现在就冒莽撞失的畴昔要去,啥也要不返来不说,还准得挨顿胖揍。

不但是粮食,连她分的二十二块七毛三分钱和油票、布票等都叫她给咔赤去了,用她奶奶的话说就是:她还小,不会经管东西,如果把这些东西搁她这儿,叫她给整丢了就遭了,她先替她拿着,她如果想买啥再找她要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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