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些人早几年前就被他们搜刮的啥也不剩了,来的这些年,每年过年过节他们都要来网罗一通,能拿走的早被他们‘充公’了,但是,他们说没了,人家也不信啊,你不是没有吗?我们就打到你们有为止。

“这下子老周他们饿不着了,这闺女,真是我们的救星啊!”

“这位我爱人!”

屋里冷冰冰的,跟冰窖似的,没有取暖,从堂屋走进里屋,见里屋的炕上睡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剃着阴阳头(就是脑袋一半儿剃光了,一半儿还留着头发,俗称阴阳头),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只是伤的比高大爷高大娘重多了。

想过个好年,就得想点儿招弄点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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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女人,出去吧!”周婶子号召着韩明秀进了屋。

“这闺女,看着瘦瘦的,没想到还挺有劲儿的。”

周大娘擦了擦眼睛,勉强的笑了笑,说,“女人说的是,我不难过了,我要难过早难过死了,我如果死了,我家这头倔驴擎等着让人家给祸害死,就是为了他,我也得好好活着。”

“女人,你找谁?”

这些人里有识时务的,固然没钱办理红卫兵们,但是人家态度好啊,点头哈腰的给他们说好话,低声下气的向这他们讨情,叫他们干甚么他们就干甚么,只要留他们一条命,把他们当猴子耍了也行。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庄严和面子又算得了甚么呢?

说到这儿,周婶儿的眼圈儿红了,从速转过甚去用手抹。

想啥招呢,最好的体例就是抠他们这些罪人了,谁叫他们畴昔都是大富大贵的人了呢?好好补缀补缀他们,没准儿真能在他们手里抠出来点儿啥好东西呢!

屋里的炕上,还放着韩明秀留给他们的二十几个大苞米棒子,搓下苞米粒儿来来差未几能有十来斤重!

“你这么想就对了呗,好好活着,只要人在,日子就有盼头……”

“是呀,那么沉的一篓子苞米,背着一点儿都不吃力儿,刚才我帮她往身上背的时候都差点儿没拎起来……”

这几天,要不是老高他们两口儿偷着布施他们点儿吃的,他们两口儿早饿死冻死了!

她上前敲了拍门,不大会儿,门开了,只开了一条小小的裂缝,一个警戒的声音传出来,是个女人的声音。

简朴的看了一下那些大字报的内容,韩明秀晓得了,这家户主畴前是从政的,还是个不小的一个官儿呢,只是现在流浪沦落到这儿了!

背篓上有盖子,谁都不晓得背篓内里产生了甚么,高大爷和高大娘还觉得那些苞米还在背篓里呢,瞥见她悄悄松松的背着背篓,噔噔噔的走了,这才放下心来。

周锡龙畴昔式从戎的,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不然也不至于落到明天这个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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