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一幅如有所思的模样,嘴里喃喃道:“不成能啊!这砒霜剧毒非常,只要吃一点点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如何能够没事呢!”
武直觉得潘弓足已经悔过了,没有防备,把汤端了起来,又吹了几口。
说着,他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好了!你转意转意,我的伤就好了。”
潘弓足瞠目结舌,仓猝跟了出来。
这个题目让西门庆一头雾水。
“这是孔雀胆,也是一种剧毒,毒性不逊于砒霜,我包管那三寸丁吃下去就一命呜呼。”
“西门大官人,你给我的砒霜是不是假的?”
“你信赖狗能改得掉吃屎吗?我奉告你,你娘子现在就在王婆的茶铺里,西门庆也在,我亲眼瞧见的,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当场捉奸。”
潘弓足把装砒霜的纸袋扔在桌子上,才不忿地说道:“我把一整袋砒霜倒进了汤里,亲眼看着三寸丁喝下几碗汤,可他一点事都没有,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潘弓足强挤出一丝笑容。
郓哥儿下下打量着武直,“咦!看模样,你已经没事了呀!”
想到这里,潘弓足把一整包砒霜都抖进了汤里,晃了两下,随后又盛卫碗端到了武直的面前。
“大郎,看你那么爱喝,我再出去买一些骨头,去晚了就不新奇了。”潘弓足找了个借口仓促分开。
“哦!好好……”
武直一脸迷惑,当代就有保养身材的说法了吗?但也没多想,不喝我喝。
“娘子熬的汤真好喝,算了,我本身去盛吧!”
郓哥儿说着,把提蒌放在桌子上,拿起一个脆梨擦了擦,递给武直。
“对了,你快出去坐着,奴家这就给你盛汤。”
“没有,我再也不想他了。”潘弓足仓猝否定。
潘弓足完整懵逼了,她实在想不通,放了一整包砒霜,武直为甚么没事呢?
郓哥儿不屑地笑了笑。
潘弓足再一次回到王婆的茶铺里。
自从穿越而来,他还没有吃过东西,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仓猝从床上跳下来,钻进了厨房里。
武直仓猝放下碗,走下楼去,“郓哥儿,本来是你啊!你如何来了?”
“娘子,你在想甚么呢?”武直嘿嘿一笑,“是不是又在想西门庆那混蛋了?”
“哎!也只要你,娘子跑到西门庆床上,还那么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