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监笑道:“在我眼里你是个豪杰,不是甚么犯人,就这么说定了,等我择个良辰,与你们结婚。”

“好你个武松,都监相公对你礼敬有加,不但要许配玉兰给你,乃至还要给你个官做,你倒好,不思回报也就罢了,竟然还盗窃他的财物。”

“看你这模样,莫不是皇上钦点的要犯武大郎?好你个孙二娘,你杀人做人肉包子不说,竟然还与朝廷重犯勾搭一起,你是死定了。”

“武都头啊!我见你是个义气,又长得英勇威武,还能打猛虎,成心给你提一门婚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都监笑道:“武都头,她叫玉兰,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如你不嫌她身份寒微,我意把她许配给你做个妻室。”

孙二娘叫道:“毫不能留活口归去,都杀了。”

“不过也挺好的,你把老子的长官杀了,老子就能代替他的位置,说来还要感激你,只是老子还要把你抓去邀功请赏。”

他回到房里,刚躺下没有多久,俄然在睡梦入耳到内里有呼喊声。

“我真是找武直……”

“你这狗官兵,别觉得老娘不晓得你是来抓武直哥哥的,落在老娘手里,把你剁碎了做肉包子。”

“呸!”

孙二娘甩动手帕上前,“快来吃点酒,我店里的肉包子可香了!”

施恩也没有多想,吃了几杯酒,立即感到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你这酒里……”

施恩也没有狐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等他。”

“来人啊!捉贼!”

武松不再好推让,只得和张都监持续喝酒,直到入夜才散去。

说罢,发挥出梯云纵,几个起落,就拦住了陈猛逃窜的来路。

孙二娘感到来者不善,仓猝迎了出去。

随即,他们与官兵混战在了一起。

武松正要答话,只见一名女子拿着象板走了上来。

他话音一落,张青带着四五名伴计一起冲了出来,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菜刀。

随后,张青带着伴计把尸身都抬到了后院,又挖土把血迹埋了。

孙二娘叫道:“坏了,如果追不上这家伙让他跑了,我们就费事了。”

孙二娘将他的佩刀解了下来,叫道:“还不快出来,把人给我抬出来,洗剥洁净做成肉馅。”

张都监说道:“这里没有外人,只要我的亲信武都头在此,你可唱其中秋时景的曲儿。”

“都是因为我,才给你们带来这么多费事。”

张青仓猝说道:“废甚么话,把你们的命留下来吧!”

陈猛徒然一看到武直,顿时失声叫了起来。

……

与此同时,张都监把武松叫到了内堂里。

但是这张都监一向对武松礼敬有加,更未曾有半分慢待,武松深思,或许那算命的只算对了一半,当下仓猝起家,“小人一介犯人,怎敢期望恩相宅眷为妻?”

也是孙二娘的一个伴计粗心,昨晚把那陆丰几个官差做成肉馅后,衣服随便抛弃在了前面的渣滓堆里,恰好被路过抓捕武直的官兵看到。

“哟!这位军爷!”

“你们几个也太粗心了,衣服如何能随便乱扔,此主要不是官兵人数少,我们就费事了。”

孙二娘也不再装了,“没错,老娘就是人称母夜叉的孙二娘,想抓老娘,就凭你们这群只会搜刮百姓的蠢猪恐怕还不可,伴计们,给我抄家伙,也把这几个蠢猪给我剁了做人肉包子。”

武松酒意还未退去,深思恩相待我不簿,他府里进贼我如何能置身事外,早把武直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提着哨棒就出去帮着抓贼了。

“你就是人称母夜叉的孙二娘吧?传闻武直住在你这里,我有急事找他,请你把他叫出来。”

孙二娘嘲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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