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或者拔除苛捐冗赋的行动,跟以章淳为首的新党的政策是相左的,一经发起就遭到了章淳等人的激烈反对,特别是拔除和籴等“杂变”和调低贸易税,更是让以章淳为首的新党人抓狂。但武植疏忽阻力重重,力排众议,对峙推行之,皇太后和小天子都支撑他,他还怕甚么?
在办理完章楶的丧事以后,章淳以身材欠佳为由再次向皇太后刘清箐提交了辞呈。皇太后婉拒,章淳又再次提交了辞呈。事不过三,经武植首肯后,刘清箐终究同意了章淳的辞职要求,让他致仕,归隐故乡,并赠为开府仪同三司、太师、魏国公,准予他自行择地而居,保养天年。
章淳辞职后,武植顺理成章地被擢升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代替他成为朝廷的辅弼;而许将也迎来了本身的高光时候,被汲引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成为排在武植以后的次相!许将的位置则由吴居厚来接任,他亲力亲为地果断推行武植发起的摊丁入亩政策,成绩卓著,为朝廷带来了数以亿贯计的赋税支出,居功至伟,能封侯拜相也是众望所归。
本来,在武植的授意下,皇太后刘清箐下旨宣布拔除党争,敕令朝廷官员不再分别为元祐旧党与新党,统统在职的官员都是大宋朝的臣民,择优任命,优胜劣汰,每位官员都要一心一意为朝廷效力,统统任务都要以复兴宋朝、富国强兵为己任;倡导百花争鸣,自此今后谁都不准再提“党争”二字,谁都不准再建议党派之间的争斗,违者重罚,毫不姑息养奸!
共和元年六月,卧病多时的章楶归天了,享年七十六岁,他被朝廷追赠为特进、太师、秦国公,谥庄简,厥后改谥庄敏。
这是让章淳最为窝火憋屈和懊丧的处所,看来,他的高光期间已经畴昔了!章淳再次萌发了退意。
为共同皇太后旨意能顺利实施,武植以“蒲松龄”的笔名在求是周报上发文,大肆抨击元祐党争给国度、社会与朝堂带来的负面影响,历数党争以来给社会形成的风险,并号令泛博公众展开大会商,咨询民意该不该拔除党争?该不该还朝堂一片腐败?
章淳等新党人狂呼哀叹,却也无计可施,徒呼何如。章淳对武植和皇太后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气冲斗牛。
其他新党官员也是纷繁上书,慷慨激昂地要求皇太后撤回诏令,群情激愤得很。
范存礼的弟弟范存粹、“苏门四学士”的黄庭坚、晁补之、张耒等人,都被武植召回都城,官升两级任命。而文及甫、韩忠彦、吕惠卿、程颐之流则不被武植汲引任用,还是外放为官,不予召回都城。程颐的“存天理,去人欲”的理念是武植所深恶痛绝的。
党争停止后,朝堂的宦海民风为之一新,官员们不消大家自危了,做起事来分外卖力,效力晋升了很多。
刘清箐见状,赶紧找来武植、许将、安焘、吴居厚等四大宰相商讨对策,许将、安焘与吴居厚三人本来就对党辩论反对的定见,理所当然地支撑武植的决定,表示果断履行皇太后的懿旨,这才让刘清箐安下心来。有点为老不尊的许将还在章淳的奏章上批下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话,把章淳的奏疏给怼了归去,这让章淳气了个半死,暴跳如雷,可也无可何如。其别人的奏章则束之高阁,置之不睬。
因为摊丁入亩得以果断地实施下去,朝廷赋税支出稳定,在武植的授意下,皇太后刘清箐采取了武植的建议,大幅度减少了很多的苛捐冗赋,比如徭役、酒税、茶税、盐铁税、渔税、枯骨税、上供钱、义仓税、河渡钱、过路钱等,并拔除了农器税、牛革税、蚕盐税、鞋钱、和籴等“杂变”,调低并标准了贸易税。这些行动,一下子大大减轻了底层老百姓的承担,减缓了社会冲突,也逐步减少了贫富之间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