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被武植的大喝声吓了一跳,纷繁侧目。
向太后此言一出,如同好天轰隆,把章淳、安焘等人吓得不轻,惊奇惊诧,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皇后刘氏也是大吃一惊,面色凄然。其他世人也暗自心惊,心机乱转了起来。
“带走!”武植冷冷地对索超等人摆了摆手,索超会心,使了个眼色,两个特种作战团兵士立顿时前,架起赖在椅子上撒泼的向太后就往外走,吓得向太后连连惊呼出声,谩骂不止。
“大胆!”
“疯了?”世人闻言非常无语,想笑又不敢笑,心中憋得极其难受,也甚为凛然。
常日里,赵佶跟向太后和曾布等人都走得比较近,赵佶虽说是个文艺青年,可也会情面油滑,也长于溜须拍马阿谀逢迎,天然就深得向太后的欢心,也获得曾布等人的推戴。
“是啊,太后!断不成荒废大行天子遗诏,改立新帝啊!”安焘、章楶与许将三人也据理力图起来。武植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站着,不恼也不急。
现在没有了向太后在场,他们还如何拥立赵佶为帝?事情窜改得如此之快,让在场的世人如堕梦中,一时之间都还没有能够回过神来。
至此,世人都觉得,拥立端王为帝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既然众位卿家都情愿拥立端王为帝,那就此议定了。众位卿家马上出宫去恭迎端王进宫,就于本日即位为帝吧!”看到章淳、武植、安焘等人都不再张扬,向太后觉得已经胜券在握了,心头欢畅,当即下达了懿旨。
到得此时,世人总算明白了一个实际,那就是,现在全部皇宫已经悉数被中原军官兵占据,皇宫实际上已经尽在武植的掌控当中,世人的存亡存亡实在就在武植的善恶一念之间!
端坐在向太后右手边的朱太妃也是被惊得站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向太后被两个兵士架离坐位并带走,欲言又止,她的心底,却刹时涌起了一丝莫名的称心。
“诺!”久候在门外的索超听到号令后,当即带领几个特种作战团的官兵们出去,手拿兵器,如狼似虎地环侍在武植四周。
待看清面前的究竟后,这些人不由得心头一紧,看着武植如同看到神魔,惊惧交集,为本身刚才的鲁莽悔怨不已。而吴居厚与燕胜两人则不由暗自光荣不已,他们总算没有押错宝。
曾布等人也赶紧拥戴起来,分歧反对拥立申王为帝。
“嗯,端王确切是个不错的人选,当得此重担!”向太后听到曾布的话,正中本身下怀,阴霾的脸上暴露了一丝忧色,不住点头说道。
“哦,那曾卿家以为该拥立何报酬帝才好?”向太后闻言面前一亮,又不着陈迹地问道。
成为众矢之的的章淳终究抵挡不住了,气得乌青着脸,颤抖着不再言语,心如死灰。安焘、章楶与许将三人也是心中哀叹,徒呼何如。武植的不作为,让四人非常恼火与鄙夷。皇后刘氏眼巴巴地看着武植,也是满腹哀怨。
“哦!”向太后闻言,不置可否,然后看向曾布,又开口问道:“曾卿家,你的定见呢?”
“大胆?你们置大行天子的遗诏于不顾,这才是真正的大胆!”武植晒然一笑,俄然抬大调子,大喝一声:“来人呐!太后病了,请带她回宫去安息,好生保养,没有我的号令,不准踏出慈德宫半步!”
向太后的懿旨一下,曾布等人都喝彩雀跃起来,章淳、安焘、章楶、许将与皇后刘氏则面如土灰,懊丧不已。陷于丧子之痛中的朱太妃闻言也是心头巨震,暗自哀叹。
“章卿家,你的定见呢?”半晌后,向太后看向章淳,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