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眨眼的工夫,赵瑾又收回葱段般的手掌,李温良面前的光幕也逐步暗淡。
“哎吆,那可真是太感谢您嘞!大哥,您的确就是我的亲大哥!”
“没干系的大哥,你奉告我在哪,我去找他商谈!”
“赵蜜斯,你可看细心了,只此一次。”
李温良不怀美意地笑着提示。
这一顿马屁固然拍的略显青涩,但受用是真的受用。
“哼!我信得过李公子!”
“路途悠远,我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大哥如许的小事儿对您来讲不值一提,动脱手就能办到,可对小弟来讲那可就不一样了,您忍心看着小弟如此难堪吗?”
赵瑾伸出瓷白玉手,食指上一枚镶嵌着碧绿色宝石的戒指上有点点星光洒落。
此时被李温良马屁拍的通体舒泰的青年人没了涓滴防备,想也不想便承诺了下来。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计,青年人得意一笑,说道:“行,看在你小子说话还对我胃口的份上,就例外让你上船!”
他有些不断念肠问道:“莫非真的没有船肯去吗?”
李温良俄然面前一亮,孔殷地诘问道:“有船?在哪?”
抚摩动手指上的碧绿戒指,赵瑾戏谑道:“放心,我们赵家甚么都缺,就是不缺宝贝。”
“唉,好吧!”
“这是师父的信!莫非师父已经搞定了入门之事?”
赵瑾走后没几天,李温良也返回了学院,刚到学院,便收到一封函件。
获得了想要的东西,赵瑾也就此分开了相府,至于小巧阁被毁,她能去哪,李温良才没表情管,她一个第五境妙手不需求操心。
李温良一眼便看出此人像是船上管事儿的,他赶紧咧嘴暴露满口明白牙。
这是船埠旁一个陌生的身影引发了他的重视。
“总算解缆了,这下应当不会再有甚么变故了。”
分开青松学院后,他以最快的速率赶到比来的海港。
赵瑾想起前几天那种身材严峻负荷的景象不由得面露骇然。
那名船工听了后,有些踌躇地说道:“倒也不是完整没船,有一艘倒是常常去,可儿家是私家货船,不载人的!”
“可若真没船去的话,那极北之地的人是如何来此呢?”
不远处,一个木桌前斜坐着一个青年人,他的目光一边紧紧地盯着抬木箱的夫役,一边百无聊赖地喝着一盏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