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只耳朵吗?
黑殇红瞳冷冽,淬着寒霜。
熊江气得冒烟,正无处宣泄,俄然看到石头后还藏着一个幼崽,一把将人提溜出来。
“不……不……”巫秋秋脑袋摇成拨浪鼓,想要解释,她不想让信赖她的人曲解本身。
“我也不跟你废话,我儿耳朵伤了,让我削了这幼崽一只耳朵,这事就算过了,黑殇你让开。”
她有些心虚的伸脱手指,揪着白风胸前的兽皮。
小手抓着白风胸前的兽皮,悄悄扯了扯。
“你敢动她一根毛尝尝。”
“你甚么你,不平来跟老子打一架,欺负幼崽算甚么东西,老子也没帮球崽打你家死瘦子啊!”
“你!你!”熊江气得火冒三丈,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兽人。
只是这熊孩子的父亲是个族长,再闹下去,必然会给便宜老爹们惹来费事。
灰头土脸,身材肥大,是个六岁摆布的雌性幼崽。
空中龟裂,瞬时呈现了两米深的大裂缝。
熊江神采丢脸,一巴掌甩在熊山脸上,“没用的东西,谁让你这么做的,还不认错!”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熊山几近是飞出去的。
熊江涓滴未重视黑殇那张溢出寒意的俊脸,自说自话。
说完,又挑衅的看向熊江。
不能怪她,她没有扯谎。
“小崽子,你躲在这里,必然看到方才产生了甚么,是不是?”
熊山浑身肥肉一颤,捂着右耳心虚地大喊:
“球崽,这小瘦子的伤真是你干的啊?”烈彪睁大金色的兽瞳,一脸震惊的靠近。
就在她急得直咬舌头的时候,谁知烈彪放大的俊脸俄然咧嘴一笑。
总不能是熊山本身伤的。
熊江神采一滞,也低头看向熊山。
“你!”熊江瞪大眼,气急废弛。
尽力的吐字:“阿……阿、父,窝、窝……没四。”
熊山屈辱的从地上爬起来,缓慢的瞪了一眼巫秋秋,垂下脑袋,瓮声瓮气的报歉:
巫秋秋看得眼皮一跳,这是亲生的吗?跟她养父有得一拼。
乌烟低下头,指尖颤栗的指向白风怀里的巫秋秋。
熊山:“……”他还在这呢!就不能背着他点说话吗!
明显是一个成年人的语气,但是从现在的巫秋秋口中吐出来,倒是奶声奶气,嗓音软糯,乃至另有些吐字不清。
“打得好,球崽,不愧是清雅的幼崽,很有你阿父我当年的萧洒风采啊!”
熊江差点吐血,跟他打?谁不晓得这疯狮鹫干架起来不要命,他是不想活了才会跟这疯子脱手。
烈彪挺起胸膛,用鼻孔瞧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