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贯脸皮厚的惜言被她盯得久了也有点脸颊发烫,哪有她说的那么好,不过就是一身衣裳几件金饰罢了。不过像了当然好,待会到了郑丘家见郑母就不会胆怯了。

同时,惜言也悄悄送了一口气,这个郑母看脸孔并不是个惟利是图没有教养的人,那么接下来的就好办了,或者说,戏就演的下去了。不然如果郑母是别的的嘴脸,惜言就得临时窜改战术了。

“晓得了……蜜斯!惜言你还别说啊,你本日穿了蜜斯的衣裳,再把头发梳起来,打扮打扮,活脱脱一名大师蜜斯啊。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丫环。”翠儿侧头看着惜言,啧啧赞叹。

现在听她话中有话,就亲热的让她说下去,并不感觉她是在惺惺作态。以是说,第一印象很首要,如果惜言一上来就得理不饶人的姿势,或者粗鄙不堪,那么她再说话恐怕也不会有人听。

“……”

此次从里边出来的不再是一个小丫头,而是郑母从门口迎了出来,看到惜言假装的王蜜斯,固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先将客人迎进了前院会客的厅中,让刚才应门的小丫环去上了茶水,两人分主宾坐下。

翠儿没把门叫开,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她担忧郑母不让她们进,那么本日就白打算了。不过惜言却并不担忧,郑丘到东京投奔朋友,初来乍到的,最是谨慎谨慎。如果来源不明的人,宁肯会是恭敬对待,不会不明不白让别人吃闭门羹。万一获咎了哪位权贵呢?

这也已经不错了,要晓得郑丘空有才子的名声,于科举上却还没有涉足,白身一个。

对于本身却一向是隐坦白骗,要不是本身偶尔发明了,还觉得郑才子就筹办迎娶本身呢。还说了郑才子如何对本身信誓旦旦,两人还互换了信物等等,活生生把本身扮成了一个深闺怨女,现在走投无路了,才找到郑才子家中,但愿给一个说法。

当马车慢悠悠停在一处两进宅院跟前时,间隔他们从丞相府出来也不过只要一盏茶工夫。这申明郑府坐落的位置公然不是普通的好,还在属于城南的中间地区。四周都是两进三进的小小院落,住在这里的绝大部分都是在京为官的人。不过宅院面积不大,想来也都是些五品六品的小官。

是以惜言估计,再过半晌,小丫环就会过来开门了。公然,翠儿的担忧还没来得及跟惜言表达,门就吱呀一声从里边翻开了。

郑丘托人递出去的手札中,约的大蜜斯韩婉仪午后在明江渡口会晤然后一起赏龙舟。

翠儿先在车夫的号召下下了马车,而后回身翻开马车帘子,扶着惜言再渐渐下车。惜言站定后,看着面前崭新红油漆过的两扇高门,门上方的牌匾上书郑府两字,再看门口的小小守门狮子上还缠绕着红布的吉利结,明显这家仆人刚搬入这个宅院时候不长。

“叨教这里是郑丘郑公子府上吗?我家蜜斯姓王,本日特地前来拜见郑夫人。”因为不晓得这个郑母是否识字,惜言并没有筹办拜帖,想来小门小户的人家也不会讲究这么多。她听着翠儿去拍门,本身则侧身站在一旁马车的暗影里,一副大师蜜斯不想被外人看到的矜持模样。

“郑夫人,小女子本日来并没有甚么逼迫的意义。只是……只是……现在我百口人都晓得了郑公子和我的事情,正在等着郑公子上门提亲。谁猜想……呜呜呜……我晓得我家只是商户,配不上郑公子,但是父亲非说我的姑姑在宫中为妃,谁敢欺负我就要打上门来……”

午后,大蜜斯韩婉仪就在大丫环云坠的奉侍下例行的停止午休,而她的贴身丫环惜言则打扮后带着二等丫环翠儿钻入一顶肩舆出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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