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归是见到个更有权力的主家了。

东林将军肝火又上来了:“陆地上的仙修,与我们海族有甚么干系?他要来便来,轰走就是,那里还值得打搅本将喝酒!”

那大汉眉毛拧起,恰是声如洪钟:“你们两个好大的胆量,竟敢吼怒中殿,都想去黑狱里利落利落么!”

可惜本日不刚巧,不然方才直接报之将军,以将军脾气,必定是“宁肯托其有”,以后的事情,便也好办了。

侧殿里,仙修们看过歌舞,也等来了尉迟统领。

其他仙修们也是客随主便,就各自安生观舞了。

申屠统领见他,神情有些不悦:“你这是?”

东林将军哼了一声:“叫他们等着!”

此人生得更加高壮,此时直拎起酒坛将美酒饮尽,笑得非常畅快。

只不知这熟谙之意是从何而来,又究竟与他……是何时见过?

侧殿里,徐子青一行等来了尉迟雍第二次返来,这一次跟来的,另有个更精干的半人妖兽,看起来境地不但不在尉迟雍之下,乃至模糊另有胜之,煞气浓烈,令民气惊。

仙修们见得,对他更有好感。

尉迟雍也不知第几次苦笑:“将军,那乃是路上二品、三品、四品仙宗联盟,全部仙道的巨擘,都调派弟子,且谦逊有礼,这……部属也不好怠慢。”

而这两位大汉固然高大,却已没了妖兽之相,与平凡人并无分歧,这想必,便是两位十二阶的妖兽了?

尉迟雍从速跟上,与他并肩而行。

尉迟雍不敢怠慢,从速就将仙修来访之事,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这时尉迟雍已然大声呼道:“将军!将军!部属尉迟雍,有要事禀报!”

此处需得说一说这位尉迟统领的根脚来源,他本体乃是这深海中极其罕见的长命龙鱼,脾气本来凶厉,常常聚族三五百,相互吞噬后,就只余下一条来,性子又平和下来。经过多年苦修,他比之平常鱼类海兽进境神速,本身更有一项本命神通,唤作“长命之眼”。

仙修世人,妖兽世人,都不由得看向徐子青与云冽两个。

一起行走,申屠洪在前带路,尉迟雍则另有话要与众仙修提及。

那大汉“哈哈”大笑:“有无诚意,一见便知。这两个统领常日里行事你还不知?他们既然这般对峙,必定是信了那些仙修,现在摆布酒兴也是没了,就去听一听那些仙修的话说,也何尝不成。”

弯角妖兽――尉迟统领苦笑道:“本日可不是摊上一件大事了么?我巡查那处海疆,有仙修来访,说有要事。我做不得主,天然只得先把人接待住,再过来寻将军叨教一二。申屠,你且替我通传一声。”

再说那弯角妖兽,他穿过了九廊十八回,入了更加华丽的修建里。

尉迟统领一愣,但立即说道:“那些仙修我粗粗观之,起码有元婴境地,且其骨龄都是不大,还稀有尊我看不清秘闻的,怕是更加难缠――即便不算上这些看不明白的,只说年青一代,阿谁领头的剑修,体内力量便极是可骇,等闲的八阶族人,乃至九阶,要跟他对上,恐怕都要被人宰杀。另有青衣的与银衣的,那两个也各有诡秘处,青衣的阿谁叫人感觉不妙,银衣的气味埋没,却能够连我都生出一分害怕来……这等人,必定不是信口开河者,也不至于就这般一同下来消遣我等。”他顿了一瞬,“仙修之言为,关乎一界之存亡!”

申屠统领抱个拳:“这是天然,我亦担忧那动静首要,不成落在其他海疆手里。你先归去,将仙修好生安排,莫要让他们就此拜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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