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卫离墨上了御撵,抬撵的小寺人抬着御撵,和一众御前的宫人出了宜春宫。

“行云,你……如何会……”

康妃主仆,这是把他当傻子还是弱智啊,还在他面前演起了戏来了!

康妃蓦地昂首,一脸不成置信的看着他。

“皇上,您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康妃撕心裂肺的哭喊道,更是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角,但愿他能收回圣命。

赵庆:……

康妃也是被卫离墨俄然如此大的肝火,给吓傻了,直到听到皇上要正法行云,过来的御前小寺人拉着行云就走,她才慌镇静张的回过神来。

快来一道雷劈死他吧!

他最讨厌的事,就是棍骗了!

卫离墨肝火冲冲的手指向跪在地上的康妃,明显被康妃的嘴硬气得不轻。

赵庆又从速招来两个御前的宫人,去拉紧紧拽着皇上衣角的康妃。

康妃刚从卫离墨的话中转过神来呢,身边的行云又给她来了这么一出,主仆这么多年,等行云一说完,她也就明白了行云如此做的目标。

她那里晓得,岂止是吓着了啊!哈哈……

再说,他是那种被女人说几句话,就会耳根子发软,摆布得了设法的天子吗?

“宜春宫主位康妃,暗害有孕妃嫔,降为末等换衣,本日迁出宜春宫正殿,此谕传旨六宫,以儆效尤。”

“是,”赵庆应道。

行云爬到卫离墨脚下:“皇上,都是奴婢的错,您要奖惩就奖惩奴婢吧,真不关我家娘娘的事!”

要他说,这两人最不该在皇上面前提起的就是曦容华,这不是火上浇油,让皇上更看她们不扎眼吗!

卫离墨固然笑而不语,内心却想,他如许做那里是小题大做,宫里这帮捧高踩低的人精,总喜好对上位者的行动,多加测度,他如此做,自是但愿尚宫局不要慢待了她。

卫离墨听了此话,内心的气没消下去,反而更怒了!

他一边走向停在院中的御撵,一边对赵庆说道:“去锦华殿吧,看看曦容华在做甚么呢?”

说完,行云又用力磕开端来,要不是殿里铺着厚厚地毯,想必行云的额头上现在已经鲜血淋漓了。

他想到早已进入腊月,再有半个月就是新年,宫里不宜死人,他叫道:“来人,把这贱婢拉下去,直接关进宫正司,等过了来岁正月,直接正法她。”

皇上甚么脾气,莫非这么多年,康妃就一点也没摸着。

这但是最末等的换衣啊!皇上如何能如此对她,如许的奖惩,她还不如直接承认了罪名,被他打入冷宫,或赐一杯毒酒,一死白了。

低头看着行云告饶祈求那张脸,他就想到柳容华小产掉的皇嗣,和曦容华被冤枉后,在凤仪宫跪的动了胎气。

真是不怕猪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都到这时候了,康妃身边的大宫女又跳出来来这么一出,把统统的罪名都揽到本身身上了!

本来站在康妃身后的行云,俄然跪了下来,对着卫离墨不断磕起了头。她一边叩首,一边认错道:“皇上,柳容华之事,真不关我家娘娘的事,是奴婢因前次曦容华累的我家娘娘禁足,奴婢对曦容华一向挟恨在心,才教唆红珠撞到了柳容华,

她如何也不敢信赖,皇上直接把她从正二品的妃位,降为最末等的换衣!

赵庆现在真的很想捂脸,这都是甚么操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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