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王婆挑情[第1页/共3页]

“现在看得你家二郎贵为都头,大郎荣升掌柜,我那不出息的儿子还在厮混,本来这是各安天命的事情,也不好抱怨,恰好你是我邻里,其间一对比,试问有哪一个女人能顺心!”

王婆打量了潘弓足一阵,一手拿着油纸包,一手挽起她的手腕,说道:“你我皆是妇道人家,在此人物来往的大街旁吃着肉食,说长道短,甚为不雅,进里屋吧。”

她三杯酒下肚,已然微醺,前次跟王婆聊到内心,此次又看到她竟然把本身耻辱之事奉告,大有知己的感受,加上早上跟武大郎的辩论,不由心中一酸,一行清泪竟然落下。

潘弓足又喝下一杯,王婆第三杯斟上,佯作醉态,含混不清的说道:“老娘是要抱怨娘子,不以酒壮胆不敢说,第三杯也干了!”

“本日心中压抑,想学那风骚人‘借一卮浊酒灌破愁城’,恰逢娘子到来,正合了那意境。”王婆为潘弓足斟了一杯酒,持续说道:“娘子是直率之人,甚合老娘脾胃,其间没有须眉男人,你我说一声女中风骚人物,也不为过,此乃一合,前日多得娘子美酒宴客,本日以清酒行礼,此乃二合,请娘子不要推让!”(这里是有点笔误,那句词是出自蔡澜先生的散文,笔者感觉甚是豪气,便借用,传闻原作是蒲松龄,这个没有讲求,申明一下,并非笔者不晓得超出了用词句。)

“啊?”潘弓足一声惊叫,从思路中返来,吓得立即跳起来,忙不迭送的给王婆施礼:“乳母,奴家不堪酒力,胡言乱语,这便告别了!”

潘弓足看王婆说得诚恳,便诚心道:“莫不是乳母急着让奴家为你做寿衣?”

“你年青貌美,我已是渐入暮年,就算大街上的野狗看了,也会只重视你,岂知老娘年青时的风韵,你另有丈夫,每晚东风一度,各式津润,老娘年青时候嫁予一人,竟是不能人事,每日只能长嗟短叹,愤恨那春暖,讨厌那花开.....”

潘弓足心中惴惴,不晓得她要责备本身甚么,也只好先顺着她脾气,喝了一杯酒,王婆再斟上一杯,说道:“方才说了二合,便是二喝了,第二杯不能少。”

潘弓足开端感觉她在理取闹,及听到最后一个来由,也就了解了,邻里之间,妇人之间,最怕的就是对比,落差一大,必然会不忿,可像王婆那样直抒胸怀的,也只要她一人了,潘弓足是直率的人,倒是对了脾胃。

“娘子,你这是何故,莫不要让外人看到了,觉得老娘欺负你!”王婆假惺惺的替潘弓足拭去眼泪,看到她发鬓下长了一颗痘疮,便心生一计,暗道:“恰好承接了前日的话题,以此来挑逗你。”

“男民气中不畅快,可上青楼,可纳妾,可养外宅,女人不畅快,只能死守,便是家中有一块玉快意,也是为人诟病,每天求神拜佛,祈求男人能发善心,写一纸休书,方得摆脱,可男人本是无私,岂能理睬呢!”(当代的玉快意是女子自我安抚的物件)

潘弓足心中一惊,倒是被说中了苦衷,她本不懂扯谎,现在变得呆若木鸡,王婆心中一喜,晓得本身说到了她的内心,暗笑道:“好,让老娘再给你下多一剂药,便可向你挑情!”

“乳母这如何说来,岂不是冤死了奴家!”潘弓足诚惶诚恐的说道。

“我看大郎身短,便猜想定有不全,及后看到二郎,两人一奶同胞,身材倒是差了六合,更加必定,大郎必然有残破,想不到竟然是最要命的处所。”

“乳母,这事不必再提起,奴家辞职。”

“娘子,何故错愕?莫不是有野狗追逐?”王婆一手扶着走得仓猝的潘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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