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也说奉阳王在军中久了,想是没有见地过这等处所的,少不得要拘束些。”倒是敬王开了口。
那小厮见陆华浓盯着樱花树看,笑着说道:“主子忘了,奉阳王长年交战在外,又是君子君子,想是没来过这等处所的。主子跟弘王殿下来过几次,第一次来也如奉阳王普通惊奇呢,这树瞧着有百年了,根须不知伸到地上几十丈去了,如何会长在二楼呢?厥后听这馆中的小厮说了,主子才晓得,本来其他的花儿是长在二楼的,但这樱花树倒是长在一楼的,只不过在建二楼的时候给了这树一些空处,让他的枝干穿过园子。也幸亏这树长得高一些,不然二楼的客人只能瞧见樱花而瞧不见树干了。”
那青衣男人笑眯眯地点上闲王的嘴,软声说道:“闲王殿下过奖了,那里是奴家说话好听,殿下这张嘴才是擦了蜜儿的,能甜死人!”
“让敏王殿下讽刺了。臣不过是纳了一个侍妾罢了,也是家中老奴因着臣差点死亡却无子送终才劝着臣纳下的,她身份寒微,岂敢与敬王殿下的侧妃比拟,还请敏王殿下今后别开这类打趣了。”陆华浓心中奇特更甚,他不过是纳个妾罢了,如何个个都把他纳妾和敬王纳侧妃联络起来?明王如此,敏王也是如此,但是有甚么蹊跷?
弘王也笑道:“恰是恰是。奉阳王没来过,见地见地也是应当的。”
陆华浓点点头,问道:“另有谁在?”
陆华浓暗叹一声,朝那眨巴眨巴眼睛的傻丫头侍剑看了一眼,暗道:丫头啊,你家王爷我要搅基了!
“臣卧床疗养之际,陛下多次派人扣问,几位殿下更是亲身前去府中看望,如此大恩,臣感激不尽。蒙殿下不弃,若能为弄月宴出一份力,臣在所不辞!”
不一会儿,一个清俊文雅的青衣男人走了出去。一一施礼过后,他掩唇笑道:“几位殿下光临,真是蓬荜生辉。传闻几位殿下要新来的清倌,奴家赶紧赶来先打个号召……”
陆华浓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刚要开口,却被敏王抢了先:“五弟只不过开个打趣,四弟你就这般护着,真真交谊深厚啊!奉阳王卧床之时,我们可都是表了情意的,奉阳王可别只单单记取四弟一小我啊!”
那小厮也陪着笑说道:“奉阳王说的恰是。罗衣馆新到了一批清倌,都是绝代才子,闲王可喜好着呢。”
内里公然热烈,除了弘王、敏王、敬王、明王这四位陆华浓见过的皇子外,另有几小我陆华浓完整不熟谙,不过阿谁坐在敏王下首的穿着富丽的男人约莫就是那位传说中耽于玩乐、放荡不羁的闲王殿下了。
“几位殿下都在,闲王殿下也在。”
说实话,陆华浓有些不测。都说当明天子的几位皇子的表面像母亲多一些,闲王是顾昭仪所出,那位顾昭仪是出了名儿的美人,为何闲王竟会生得如此平淡?便是那位闲王的亲姨母惠妃所出的敏王也是一表人才。也不是说闲王貌丑,只是跟其他几位皇子比拟,这位闲王的边幅实在很浅显,完整算不得出众。
“你们都出去罢。”青衣男人一声令下,一群身着白衣的才子进了包厢。
敏王抿唇一笑,又开了口:“不过本王传闻奉阳王俄然开了窍,纳了一房美妾啊。该不会是四弟纳了侧妃,奉阳王不平气,也跟着纳妾罢?”说着,他还指着陆华浓身边的侍剑说道:“之前只传闻奉阳王不近女色,身边只跟着一个小厮,现在奉阳王连出门都带着侍女了,可见是转了性了。”
闲王打了个酒嗝,含混不清地说道:“小青就是会做买卖,话说得真好听……”说罢,他上前拉住那青衣男人,一把搂进怀里,道:“就小青你陪着本王罢,本王不爱那些青得涩嘴的,就爱吃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