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还是有些眼力,看出卫大衙内气度不凡,身边又跟着几个保镳模样的壮汉,估计是家世不俗的世家子,但要替赵家还钱,就太不上道了,你一个外村夫,管甚么闲事?

卫二低喝一声,拉着卫大衙内后退几步,铁剑横胸,眼睛里闪动阴沉冷厉杀机。

肝火中烧的管家气得落空了平时的沉着,喝令身边的家奴脱手揍人。

别说现在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撞在黑衣卫的手里,就是落在普通官员的手里,这个杀官造反的罪名就足以把他赵家满门灭掉N百回。

那块黑黝黝的铁牌子一面雕镂一个阴沉吓人的骷髅头,下边雕镂有“黑衣卫”三个字,另一面则雕镂有人名官职,是黑衣卫独占的身份腰牌。

卫大衙内大摇大摆的走进赵五爷的豪宅,大马金刀的坐在赵府大厅的软椅上,被特种夜不收拎出去的赵五爷跪伏地上,仍在冒死的叩首告饶。

“赏嘴!”

卫大衙内也不打理跪伏在面前,冒死叩首告饶的赵五爷,而是慢厮层次的品偿赵府丫环战战兢兢呈奉上来的香茶。

不消卫大衙内叮咛,两名侍卫如猛虎出闸,拳打脚踢,把那几个还在卷袖子的家奴揍得卷缩在地上,惨嚎连连。

一众百姓连声相劝,见卫大衙内几个执意不走,无法下只好点头分开,各自回家,也有几个站在远处旁观,内心充满了担忧。

世人还没有明白是如何一回事,民房两侧俄然杀出两伙人,他们手持刀剑,如虎入羊群,把那些还弄不清楚是如何一回事的家奴砍瓜切菜普通的剁翻,眨眼的工夫全成了死尸。

“卫郎君,你的美意,我赵老爹心领了,你还是从速分开吧,赵五爷势大,晚了就费事了。”

赵老爹一脸的感激与惶急,他感激卫大衙内的美意肠,但一个外村夫怎斗得过财大气粗的赵五爷,还是乘早拜别为妙,免得惹出天大的费事。

随行的四名侍卫摆布一分,两人一组,结成两个鸳鸯阵,横挡在前面,站前的侍卫铁剑横脸,摆出守势,前面的侍卫蓄势待发,完整一副打击的姿式。

“敢打人,给老子上。”

再者,赵老爹一家本就穷得叮当响,现在又闹粮荒,粮价飞涨,他们一家子人连稀粥都喝不上,更别说要填饱肚子了,或许,小丫去赵五爷产业丫环,还能吃个半饱。

管家见势不妙,早已跑出老远,边跑边摞下狠话,眨眼就跑出村头。

一名特种夜不收上前,抓住赵五爷的头发往上提,把佩挂腰间的一块铁牌摘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森冷道:“赵五爷,看细心了。”

“赵崇,你好大胆量,竟敢杀官造反!”卫大衙内阴声低喝,嘴巴朝赵五爷一呶。

这里是赵家村,赵五爷是村里有钱有势的地主老财,他的豪宅就建在村头劈面风水最好的处所。

那管家逃归去,很快就纠集了三十几人,持着刀枪棍棒,气势汹汹的杀返来。

“赵老爹,这事,我管定了,你放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特种夜不收是卫大衙内亲手创办,亲身特训过前面几轮,很多人的面孔他还记得,看到这些熟谙的老面孔,晓得是丁喜调来暗中庇护自已的,围护在四周的人已有四五十人,加上冲进赵五爷的宅子,把里边的人全节制的那批人,已冲破百人大关,他不由点头苦笑,这也未免太张扬了吧?

老子替赵家还钱你还不爽?

赵五爷吓得魂飞魄散,冒死的叩首告饶,把额头都叩破了,血流满面。

本来,丁喜是想雕镂龙虎鹰甚么的威猛的之兽,但卫大衙内完整反对,否是选中了阴沉吓人的骷髅头,归正,在世人眼里,黑衣卫就是令人闻风丧,臭名彰著的修罗炼狱,干脆弄得更吓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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