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卫大衙内后,从天国俄然飞到天国的赵五爷忍不住收回对劲的狂笑声,笑得一众刚从鬼门关前遛了一圈的奴婢下人全都张大了嘴巴,自家的老爷该不会是被吓成失心疯了吧?

“如许吧。”卫大衙内想了想,说道:“本官念在你心系一方百姓的善举之上,保举你为绅长。”

“妾身晓得,郎君定是位言而有信的谦谦君子。”

“拯救”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归去,被女人霸王上弓,传出去多丢人呐,,明天看来要**了,呜呜……

荆娘吃吃低笑,对贴身侍婢翠儿使了个眼色,后者心神体味,不动声色的退出内间,放下幔帷,坐在外间等待奉侍。

卫大衙内游移了半晌才不得不收,他要不收下,赵五爷这后半辈子恐怕睡觉都不平稳。

回到县城时,赵家村的赵五爷心系一方百姓,义捐万石粮食的动静早已在城内传开,百姓喝彩雀跃,戴德戴德,赵五爷畴前不堪的坏名声立时逆转,变成了赵大善人。

别看这些地主老财良田万倾,家财万贯,鱼肉百姓的一方豪强,可社会职位非常低下,连个吃不饱饭的穷墨客都不如。

……

“荆娘……阿谁……阿谁……”

一个多时候以后,卫大衙内才懒洋洋的走出配房,被妹纸霸王上弓的感受,真的很刺激很爽歪歪,这类事,固然有点丢人,不过,说内心话,他不介怀多产生几次。

“谢大人。”赵五爷先是一愣,脸上随即暴露狂喜的神采,咚的一声,立时跪下叩首谢恩,他没想到因祸得福,竟然能混上个绅长,老子不是作梦吧?

“大人,戋戋小礼,不成敬意。”赵五爷点头哈腰的捧上一个沉甸甸的大锦盒,里边装的是五百两金叶子。

“郎君是君子,君子要取信哎。”

“小的在,大人有何叮咛?”赵五爷躬着腰,仰着头,一副恭维阿谀的主子相。

本来已经绝望的他没想到事情有了转机,方才返来的宠妾荆娘哭哭啼啼的要求一番,终究把这些大人物给打动了,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过,大出血是必须的,赵五爷得把屯积满几座大粮仓的近万石粮食捐募给官府。

卫大衙内看了看哈巴狗普通跟在后边的赵五爷,想了想,沉声道:“赵五。”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赵五爷冒死的点头,举着袖擦拭满脸的盗汗珠子,有了这么一次经验,他还敢再有下回吗?

绅长,不是甚么官,只是帮手县衙催促百姓交纳征粮,且不说里边的油水多少,这个绅长但是官派的,职位可长了几个层次,那些下乡催粮的官差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叫他一声赵五爷了,见了县令大人也不消再跪了,恭恭敬敬的长揖鞠躬便行,怎不把他乐得嘴巴都合不拢?

随后不久,头上包得象印度人一样的赵五爷点头哈腰的出来,他冒死叩首告饶,把头都叩破了。

“荆娘……”

卫大衙内指了指他,再指着天空,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今次的经验,你可记着了?”

卫大衙内涵荆娘的步步进逼下,一步步的畏缩,突感腿部好象碰到了甚么东西,身材一晃,差点跌倒。

“阿谁……阿谁……”卫大衙内苦笑挠头,固然是逢场作戏,不过,好象在这类时候,有点不大合适吧?再者,让他有种乘人之危的罪过感呐。

“卫郎君,妾身传闻过这么一句话,择日不如撞日,对吧?”

逼迫赵五爷捐了近万石的粮食,收了他五百两黄金,还睡了他的老婆,给他戴顶大绿帽,实在有点过意不去,以是,算是给人家一点回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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