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谬赞。”李二早已没了在赵四和暴鸢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在方离的奖饰下挺直腰板,显得有些高傲,“臣已晓得主公的打算,西北边有五百韩军正虎视眈眈,恰好可做主公等的替人!”

方离没看身后动静,独自开端扣问起李二那五百韩军的环境来:“能肯定回营后不会被认出来吗?”

李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主公放心,卒长赵四乃是醉心名利之辈,参军也只是为了升官发财,不管是对韩国还是对军中兄弟都没甚么忠心义气可言,臣恰是看上这一点,才使计分派到此人部属的。”

李二恰是猜到了暴鸢的心机,才主动提出了这么个找死的打算,并且他晓得建功心切的赵四必然会承诺。

没想到典韦就这么认了,方离的确不晓得该说甚么好,刚筹办给典韦提高一下“特种作战”的知识,一名踏白军兵士“噔噔噔”几声跑上来跪倒在方离面前:“主公,内卫的人到了!”

“好家伙,这船该比山还高了吧?”赵四不由自主地缩缩脖子,靠近李二的耳朵冷静嘀咕,“我说兄弟,咱真能把这些大师伙凿沉?”

“好!”方离一把将人扶起,高低打量了李二半晌,笑道,“如果不是文和提起,寡人还真看不出你竟是土生土长的唐人!”

其他的兵士见状大惊,当即想要一拥而上拿下李二,却没想一阵箭雨射来,刹时倒下几十人,接着几十名年青力壮的甲士从水中俄然呈现,翻身登上三艘战船,高喝道:“放下兵器,你们被包抄了!”

李二勉强从赵四的口型中辩白出对方在说些甚么,晓得这个卒长怕是打了退堂鼓,再看四周的兄弟同袍也都暴露害怕的神采,想了想,俄然凑到赵四耳朵边低声喊道:“头儿,小人先下去看看环境,如果成了,弟兄们再随后跟上吧!”

“好兄弟,老子公然没看错你!”赵四哈哈大笑着一把抱住李二,刚筹办说些甚么,突觉颈间一凉,再一看,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已经搁在了本身的喉间。

“万无一失?”方离看着劈面的黑面神有些忍俊不由,“奉告寡人你筹办如何万无一失?夜袭韩军大营,趁乱砍下暴鸢的头颅?”

遮天蔽日的箭雨当中,韩军独一的几艘战船在大雾的保护下悄悄驶向河面。

李二一手紧紧握住匕首,一手将赵四腰间的佩刀抽出来扔在船面上,望着赵四惊骇的眼眸嘲笑道:“头儿,小人获咎了!”

很快船上的人就跑了个精光,方离朝身后递了个眼神,几名踏白军抱拳领命,“噗通”潜入水中,三下两下流到战舰底部,二话不说开端闷头猛凿。

战船上承载着五百名韩军士卒,为首之人恰是赵四,他们的目标是在雾中悄悄靠近唐军,然后潜入水底凿穿唐军赖以渡河的战船,使其被迫撤退。

迷雾中,一艘唐军战舰上,百名弓弩手正在盾兵的保护下频频反击,不竭有人中箭栽倒在地,又立即被人拖下去,由身后的同袍弥补空缺。

“啊?哦哦,停下!”赵四蓦地回过神,从速朝四周的战船比划手势,幸亏为了制止在大雾中走散,几艘战船相互都隔得很近,船上的兵士都看清了赵四的比划,缓缓停了下来。

此时的赵四已经开端忍不住抱怨李二做甚么要出这类馊主张了,一听对方主动请战,忙不断地点头:“此法甚好,如果不可的话从速返来,最坏也就是挨上几棍子,总比白白送命的好。”

话音刚落,一个熟谙的人影从船头翻了上来呈现在赵四周前,不是浑身湿透的李二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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