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一闪,普济神僧亦是赶来,手中托着一盏古灯檠,亦作忿怒金刚之色,喝道:“慕容长生,你找死!”

左神君暗怒,却无言以对。齐神君飞来嘲笑道:“慕容长生,司首请你来循环界,是如何叮咛的?莫觉得浑天司首对你以礼相待,你便可恃宠而骄,你若不放下私仇,非要对于太玄派,担搁了司首的大事,迟早叫你见地到那一名的手腕!”

慕容长生嘲笑道:“本来如此!我来问你,前次孟神君主持攻打星宿魔宗,为何不见凌冲现身?我等二次攻打星宿魔宗,左神君如何包管那厮会现身而出?左神君此计还不如老夫将金陵城高低扑灭,逼那厮现身来的安妥!”

普渡神僧乃是循环界第一高僧,申明还在大金刚寺无住之上,平生从未动过嗔怒,但这一次面对慕容长生,倒是真真正正动了杀心!

普渡神僧道:“我楞伽寺千年以来,从不插手尘寰朝政之事,但此一时彼一时,玄门正道已不剩几座流派,庇护不得此界芸芸众生,唯有本寺挺身而出。”

慕容长生心头凛然,仙督司司首浑天非是善类,特别合道之辈,心中已无善恶之分,唯有大道一途,如果不能剿除星宿魔宗,助其拿下循环盘,了局只怕会惨痛之极。

慕容长生见那老衲脑后一十八道佛光轮转不休,心头一凛,晓得这老衲不好招惹,便住了神通,喝道:“你是此界楞伽寺的和尚么?”那老衲恰是普渡神僧,手托宝塔,面相寂静,单手一礼,说道:“老衲恰是楞伽寺方丈普渡,但是九天仙阙百剑门主慕容长生劈面?”

齐神君一向穷追不舍,可惜其不善遁术,四极神鼎又受了小创,始终掉队慕容长生一步。慕容长生毕生修炼剑道,心肠如铁,只要能哄动凌冲前来,就算将循环界统统生灵尽数杀了,也是毫不踌躇!

普济神僧更是姜桂之性,到老愈辣,一番抢白全然不留余地,更有脱手斗法之意,呛的左明骢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仙督司势大不假,却也获咎不起平静功德归真佛。那一尊佛陀隐为佛门十八位佛陀之首,门徒遍满诸天,实在不好招惹。

普济神僧点头道:“那倒也是!方才师兄为何不将慕容长生留下,弹压起来,如果被其寻到了太玄派的地点,只怕凌冲掌教也抵挡不得。”普渡神僧抬首望天,道:“星宿魔宗当中另有一战,慕容长生恰是入局之人,不必老衲来插手。”

齐神君咳嗽一声,说道:“有两位神僧出面,慕容门主获咎不起,天然会撤销屠城的动机,左兄,你我还是莫要掺杂,免得两面不奉迎!”慕容长生听其冷嘲热讽,实在肝火中烧,但见两位老衲人气势汹汹而来,是当真要脱手的架式,只好强笑道:“两位大和尚劈面,本门主不过是欲求杀子仇敌的下落,并无其他之意,既然两位大和尚不准,本门主告别便是!”一甩袖子,悻悻而去。

普济老衲人嘲笑道:“哦?如此说来,这位慕容门主一身的杀气乃是假的了?我师兄弟两个运起佛门白莲妙算,亦是学艺不精,空自闹了笑话?”蓦地一声断喝,“左明骢!你仙督司在循环界中未做多少功德,玄门门派顾忌你身后的仙督司与浑天两个,我佛门可不怕!循环盘重光,乃是诸位佛菩萨公议之事,也由不得你仙督司肆意妄为!莫觉得我佛门以慈悲为怀,须知我楞伽寺亦有雷霆降魔的手腕!”

慕容长生点头道:“恰是本门主!大和尚你来拦我,为了何事?”普渡神僧道:“为了身后这一城百姓的性命!”慕容长生蓦地仰天大笑,笑罢说道:“本门主不知大和尚之言是何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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