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神君嘲笑道:“不必管他!你去暗中传令,自仙督司调兵前来,围住龙祖界,在龙宫中不好脱手,等凌冲出了龙祖界,哼哼,还不是任我拿捏!”

“他愤恨我这亲生母亲坐视他刻苦不救,再被应啸那厮以邪法祭炼,心性越来越是过火,心魔早生。即使我用尽手腕,使他龙躯元神回归龙祖界,也不能完整消灭其心头魔性,就算勉强令他形神合一,所得也不过是一具为魔头差遣的躯壳罢了。”

凌冲随敖雷出了龙宫,敖雷取出一面令旗,迎空一晃,顷刻间一朵黄云生出,裹住二人,破空而去,等再立稳时,已然入了龙族禁地。龙族禁地还是清冷孤寂,最中间一大片坚石砌成的道场之上,耸峙着一尊巨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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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雷惊诧叫道:“本来是你这孝子!牲口!”龙神母叹道:“你也别叫了,养不教父之过,你也难逃罪恶。”

敖通垂首道:“孙儿不敢居功。”龙神母道:“做得好便该当仁不让!莫要学你这大伯,唯唯诺诺,济得甚事!”大袖一挥,又有一人落在禁地当中,满面懵懂之色,竟然是敖雷亲子敖义。

凌冲望向那巨鼎,点头道:“龙神母之意,是要长辈以魔道法门,助敖震重铸元神,自心魔当中离开?”龙神母道:“不错!敖震这孩子刚愎自用,自小便非常刚烈,也是他种祸之因,不然也不会被仙督司等闲操纵,满盘皆输。”

凌冲暗叹一声,沉默不语。龙神母喝道:“敖通!你出来!”东海龙君身着龙袍,自鼎后走出,一躬到地,道:“见过老祖宗!”龙神母道:“当年循环盘破裂,你这一支流落循环界,我本来也未放在心上,只要尔等谨慎些,总能混个吃喝。但没想到,你心性哑忍,竟然能修成归一,更能保全你这一支龙脉,你很好!很好!”

敖雷低下头去,道:“是孩儿无能,累及母亲!”龙神母嘲笑道:“你的确是无能!我将这龙祖界交由你打理,你瞧瞧这些年你都打理成了甚么模样!”

凌冲心头一凛,暗道:“来了!”游目四顾,大荒道人不知何时已然不见。凌冲站起家来,道:“还请带路!”他这一动,立时引来左神君的重视。

凌冲尚未靠近那巨鼎,已感一股深沉至极的魔意自鼎中披收回来,惊咦一声,头顶现了一面噬魂魔幡,幡面招展之下,将那逸散出的魔意尽数接收。

龙神母淡淡诉说,敖雷面上尽是伤感之色,毕竟兄弟连心,胞弟落得如此了局,他也不好受。龙神母看他一眼,说道:“世人只道我以身合道,安闲清闲,却不知我难以独善其身,若非为了这一群龙子龙孙,又岂会受九天仙阙的肮脏气!连亲子之仇都不敢报!”

那巨鼎高有十丈,鼎腹极宽,鼎盖盖得严严实实,瞧不出内里物事。鼎下并无神火煅烧,但鼎中不时传来狠恶之极的轰击之声,震得大鼎闲逛不已,似有甚么洪荒巨兽欲从鼎中逃出普通。

左明骢嘲笑道:“凌掌教半途离席,莫非要去换衣么?”凌冲笑道:“人有三急,对不住!”噎得左神君白眼乱翻,叫道:“莫走!我来与你饮上三杯!”

左神君暗恨,手指凌冲背影,做了个斩首的姿式。迦楼罗目光大亮,立即屁颠屁颠过来。元晦和尚只淡淡瞧了一眼,说道:“少沾因果!”迦楼罗转头叫道:“正要了断因果!”元晦和尚摇了点头,道:“罪恶!罪恶!”

魔道法门最善哄动众生心头魔意,觉得资粮,噬魂劫法更是此中俊彦。魔意无形无质,却能为魔道修士所用,增刻薄行修为。只半晌之间,噬魂幡便似得了一记大补,非常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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