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溟子祭起一柄飞剑,喝道:“天香子、青冥子两位道友取宝,我与长生子合力拦住他们!”长生子挣扎着应了一声,巨木元神横空,往玄蜂杀去。

相柳魔躯冒死向后挪移,亲见天香子诡异消逝,当真是心胆皆寒,叫道:“玄蜂快来!”玄蜂骂道:“老子没空!”瘟黄旗卷动,去肮脏虚溟子法力。

玄蜂破口痛骂,节节败退,又不舍并蒂双莲,只得绕着大殿逃命。相柳退下真水池,魔躯收缩之间,化为万丈高低,将白玉大殿充满,九颗蛇头乱咬,逼得虚溟与长生两个不得不脱手相抗。

虚溟子喝道:“双莲就要成熟了!”果见弓足白莲两朵莲花枝干挺直,莲房透出一隙光彩。就鄙人一刻,两朵莲花突然绽放,一时之间,白玉大殿当中光影动摇,花香袭人!

青冥子御剑横空,电闪普通绕着真水池兜圈,喝道:“虚溟道友,这究竟是如何回事!”虚溟子道:“我亦不知!”俄然异香敛去,全无一丝陈迹,再看并蒂双莲,已然双双盛放!

凌冲也已潜入道宫当中,望向那株并蒂双莲,不知怎的总觉此地有些诡异,又说不出以是然来,只好按兵不动,见天香子与青冥子苦斗,暗中祭起斩虚定魂符,一道金色符光射出,正落在玄蜂面上。

九颗蛇头齐摇乱咬,将凌冲统统窜改之途尽数封死,谁知凌冲遁法竟是神鬼莫测,底子捉不住其一片一角。玄蜂惊道:“这是何人?”相柳喝道:“管他是谁,杀了便是!”

这一记战机掌控的恰是妙到毫巅,如神来之笔,玄蜂受符光一照,呆了一呆,青冥子剑势如风雷迸发,一剑斩在瘟黄旗之上,竟收回洪钟大吕之声,剑意所至,将瘟黄旗瘟气破开一个口儿,长生子本是苦苦顺从瘟气腐蚀,一见良机到来,巨木元神大涨,顿时破禁而出!

凌冲本欲放出阴神助战,忽觉七情六欲大道之力又沸腾起来,暗骂一声,七情圣魔与六欲阴魔也不消停,仍将阴神置于洞虚真界当中,将吵嘴存亡气展开,化为双色惊虹,一转之间,又斩落相柳一颗头颅。

天香子不及细想,已然飞身上了真水之池,不敢真身触碰双莲,唯恐有何禁制窜改,只用一道法力变幻为一只大手,当空便捞!青冥子急公好义,喝道:“长生子重伤未愈,还是我来反对!”称身御剑而起。

青冥子哈哈大笑,叫道:“这位道友,我等联手杀了这两个魔物如何?”虚溟子低喝道:“是敌是友尚未分清,还是谨慎些!”凌冲也未承诺,总觉白玉大殿与并蒂双莲有些诡异,特别并蒂双莲,看似有害,实则披收回一股令民气悸气味,绝非甚么好来路。

天香子乃是归一老祖,要想这般等闲将其抹去,唯有合道级数脱手,青冥子心胆皆寒,喝道:“有古怪!”虚溟子叫道:“两位道友谨慎!”

相柳狂喷毒液,蓦得打了几个喷嚏,却被花香熏得非常难受,连一身毒气魔意都受了禁止。玄蜂祭起瘟黄旗,往上喷了一口昏黄之气,瘟黄旗中立时吹出条条瘟疫之风,长风卷荡,肆意奔腾,借了宝贝之助,才将无边花海“烧”出一个洞穴。

天香子祭起宝花,喝道:“废话少说,将长生子还来!”宝花一震,长空皆是花瓣,飘飘洒洒而去。相柳哈哈大笑,九颗头颅齐喷毒液,所过之处,缤纷花瓣纷繁干枯,化为飞灰。

忽有剑光如惊雷乍起,直指瘟黄旗,玄蜂吓了一跳,忙将尾部翘起,顷刻精芒如电,倒是将尾上蜂针射出,带起无穷寒光,那蜂针祭炼多年,锋锐之处不亚于玄门飞剑,更能发挥奥妙剑术,与青冥子的飞剑斗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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