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玄冥道人入得仙阙当中,打个顿首。仙帝笑道:“如此有一事,欲请道友再入浑沌海!”将从天妃处抓来的石剑一抛。玄冥道人讶然接过,问道:“但是要将此剑交与浑天?莫非陛下寻到了此宝来路?”

可惜浑天没了清宁宝扇,两手空空,只能以合道元神催动仙光,共有九道刺目仙光横空,想要将天赋一炁鼎锁住。太初元神始终未曾露面,只是催动天赋一炁鼎,金祖见鼎中久无动静,惊问:“老木!你如何了!”

狱神君笑道:“还能如何?自是被炼死了!”金祖大怒,猖獗猛扑,想要将木祖救出。木祖在天赋一炁鼎中被炼多时,公然已有力量与外界相同。

太初也懒得去求狱神君那厮,忖道:“若我炼化天赋福德元胎,又或是炼成那件珍宝,岂会有本日之辱?”正要发挥杀手锏,忽有一面五瘟旗飞来,迎着浑天一晃,浑天大呼一声,面上出现瘟黄之色,几乎翻身颠仆!

便在此时,手中那柄石剑蓦地绽放无量光彩,化为一道流光,竟是直扑剑图而去!那剑图感到到石剑气味,亦是冲天而起,绽放无量剑光,二者相互照应之间,便要会聚一处!

浑天亦是瞧见剑图异变,叫道:“玄冥道友,我来助你!”舍了狱神君与太初,横空而去。到了此时,傻子也知那剑图乃是无上之宝,狱神君哈哈大笑,叫道:“此宝合该归老祖统统!”亦是腾身追去。

金祖所化金人纯以五金铸成,只怕火祖的天赋真火煅烧,但感染了瘟疫之气,金人之身竟生出病斑点点,好像病入膏肓。金祖将身一抖,遣散了瘟疫之气,金人之身重又化为金灿灿的模样,挥拳往五瘟旗打去,拳锋之上又生出无数刀枪剑戟之刃,切割浑沌。金祖实是恨透了瘟魔,这一击已是使出八成力道!

玄冥道人道:“既然如此,我也去!”大袖一抖,飞出仙阙,直奔浑沌海而去。那道人非是头回入浑沌海,自是轻车熟路,仙帝自有体例令其寻到浑天下落,等玄冥道人赶至疆场之时,便是微微一愣。

瘟魔亦有些惊骇,魔道虽不由与九天仙阙为敌,但公开互助古神,还是犯了公愤,五瘟旗卷动,就要逃脱。金祖那里肯让?五金之性便是宁折不弯,只欲将瘟魔捶死。

玄冥道人一愣,忖道:“此剑竟与这剑图是一体么?仙帝真是好算计!”那石剑本就出自浑沌海,被仙帝到手多年,算不出跟脚,只知妨主,是以赐给天妃,不想却在此处得遇剑图。

金祖大怒:“瘟魔,你做甚么!竟敢与古神勾搭!”瘟魔笑道:“没甚么!就是瞧你们九天仙阙不扎眼!”五瘟旗闲逛之间,洒基层层五瘟之气,剧毒无匹,将金祖所化金人包裹。

浑天踉跄后退,叫道:“金祖救我!”金祖大惊,只好舍了瘟魔回援,又被太初与狱神君联手缠住,浑天法力本源大损,指着瘟魔喝道:“瘟魔,本日我必杀汝!”瘟魔哈哈大笑,说道:“凭你也配!”五瘟旗一动,就要给浑天一个都雅。

浑天发明那卷剑图,立即以心火灵光奉告仙帝。那仙帝端坐九天仙阙道宫当中,微微讶然,发笑道:“本来如此!看来大劫端倪已现,连前几次量劫的诸位道祖们所留背工也一一闪现了!”想了一想,分出一道灵光而去,同时伸手一抓,天妃宫中飞起一道剑影,落在掌中。

剑图异变,顿时哄动诸位老祖重视。玄冥道人见无量剑光当中,石剑之上竟有石皮脱落,暴露内里班驳剑柄与一截雪亮剑刃,那剑柄之上仿佛烙印一个古字,再也忍耐不住,玄冥宝珠冲出条条玄冥寒气,就要弹压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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