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伽寺前非常冷僻,连洒扫的和尚并知客僧尽皆不在,偶有萧风瑟瑟,吹动枯叶,更显式微之意。司徒化怪笑一声,伸掌虚虚一拍,轰的一声,楞伽寺两扇高稀有丈的大门立被拍飞,巨响不断,滚入寺中,撞碎了无数铺地石板!

古灯檠乃传古之宝,佛门重器,妙用无穷,所发真火之力并非五行之火,而是纯粹心念所生三昧真火,不落五行、不坠凡尘,平静自生,但能力亦是大的异乎平常。佛门真火一发,任它七曜星力如何排布变幻,尽数抵挡在外,不能侵入涓滴!

楞伽寺立寺数千载,历代高僧无数,作为祖庭与底子之地,佛法加持之下,莫看只一座小小寺院,难攻之处不亚于玄门七宗的底子道场。

无量佛光当中簇拥九条粗大之极,长有百丈的护法天龙虚影,龙吟声中齐齐向上一顶,竟将七团星光生生撑住,不令其落下!此为佛门天龙念法金刚神通,摧伏外道,就算星宿魔宗道法亦是奥妙无方,也要吃个小亏。

普济嘲笑道:“好大的口气,星帝便再霸道,也须管不到我楞伽寺头上。那件物事是初代祖师亲手封禁弹压,留谕命各代僧徒镇守,迄今已历数千载,凭你一言就要取走,怕是行不通!”

普济和尚立品之处便是整座楞伽寺大阵之阵眼,这一策动立时引发历代高僧安插的禁制之力,佛门神通有别于玄门法力,看似轻柔安闲,实则最是坚固,温和处似片云,坚固处如金刚,随心变幻,最是奥妙。

最锋利者要数太阴太阳两道星力,太阴星力奇寒无匹,解冻万物,连佛光也可冻僵。太阳星星力炽热炽烈,生出大日真火,又有无边无边。七曜之法,日月五行,七种星力,纷至沓来,围着楞伽寺护寺佛光便是一通乱烧乱打,此来彼去,永无停止。

楞伽寺后寺药师殿中,藏着寺中数百僧侣,为首乃是碧霞与三嗔两个,碧霞和尚不知何时回转寺中,其为人邃密善谋,被普渡神僧委以重担,统领寺中弟子。

普济和尚面上现出喜色,伸足在空中重重一顿,落足之处立时有金色佛光迸发,伸展如网,瞬息间连接整座古刹,一时之间地上、大殿、花木、石塔,乃至虚空当中,涌出无量佛光,光彩中又有佛门经咒之力显化,有那护法天龙虚影探出,龙目赤金,发作声声龙吟!

普济和尚怒哼一声,喝道:“邪魔外道,竟敢在佛门平静之地猖獗!”司徒化哑着嗓子一笑,说道:“你将寺中弟子藏起,孤身在此,必是算到本座要来,以你的道行不难晓得,那件物事已然劫满,该当出见天日,此是星帝之命,谁也违逆不得!”

厥后司徒化俄然走来,将他带至楞伽寺,言道奉星帝之命,与他前来取一件物事。萧厉不敢多问,但离楞伽寺越近,胸中神鸟之心鼓荡越是狠恶,显是对寺中一物甚是渴求,他亦非傻瓜,模糊有几分猜想,楞伽寺中怕是有一件与迦楼罗神鸟大有关联之物。

司徒化只觉压力顿增,怒道:“给脸不要脸,也罢,我也屠了你这劳什子破寺,看普渡秃驴能奈我何!”脑后现出一点虚影,旋动旋大,乃是一面金轮,其上分为七道轮环,由外而内,别离对应七曜诸星,最内两道乃是太阴与太阳二星。

这一下动静极大,司徒化却满不在乎,喝道:“星宿魔宗司徒化前来拜山!”迈步跨入寺中,萧厉紧随厥后。绕过寺中影壁,来至大雄宝殿之前,就见一名老衲合十而立,一部白须飘洒胸前,手托一盏古灯檠,恰是普济神僧。

七曜天星法采炼七曜之力,能发日月五行之精,公然日月五行轮七道轮环一转,先有厚土之气扑落,内里无数巨石转动,又有碧绿木行之气反叛,演变无边巨木,根根皆有百丈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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