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火照天炉毕竟是太玄派的宝贝,张氏兄弟要炼化长景元神,总不能将之带回正一道,又势不能在太玄担搁太久,是以才有此问。

郭纯阳一笑,说道:“此事易耳,如果两位道友信得过我太玄,一月以后,我命凌冲携九火照天炉去正一道走一遭,当时尽凭两位措置便是!”

一入大殿,郭纯阳便即复苏,呵呵一笑,飞身坐上云床,那里另有伤沉痾笃之相?世人皆不得其解,贺百川喝道:“老五,你搞甚么鬼?究竟证道了没!”

张随真见太玄之劫已解,心切大兄之伤,点头承诺,两位老祖护着郭纯阳落入五元宫中去了。没了太玄峰映托,只余一座太象五元宫孤零零耸峙虚空,放射无数祥光瑞彩。

贺百川喜道:“那便是证了道了!无妨,大不了龟缩几年,等你神情合一,还怕他个鸟?”惟庸叹道:“可惜这一场劫数代价太大,连百炼师弟也几乎万劫不复!”

郭纯阳收了伽薄鬼祖肉躯,也懒得管正自合拢的虚空甬道,正要说话,俄然喷出一口金色精血,今后便倒。惟庸忙上前扶住,对张随真道:“请道友与我去太象五元宫中叙话。”

郭纯阳道:“本日若非师兄舍命护法,焉有我证道之事?师兄不必多言。”姬冰花嘲笑道:“给他卖力,怎美意义袖手旁观?”郭纯阳望她一眼,默不出声。

一招之下,伽薄鬼祖死得不能再死!郭纯阳哼了一声,伸手一点,伽薄鬼祖肉躯蓦地飞起,往他手中投来,愈来愈小,终究化为一道流光钻入袖中。

郭纯阳咳嗽一声,说道:“既是证了,亦未能证。”周其皱眉道:“此作何解?”郭纯阳道:“我借仙界仙气浸礼元神,中间以纯阳之气对于拂真等人,最后又被绝尘一记神掌打伤元神,元气不复,但我已有纯阳境隧道行,只是要形神合一,神到气随,尚需很多光阴苦炼。是以说既证也未证!”

张随坚无话可说,只好点头感喟。张随真道:“郭真人,长景那厮的元神尚在贵派九火照天炉中,一日不将他炼化,总有几次,如何区处还叨教下?”

郭纯阳点头道:“张道友说那里话来!玄门正道,唯有贵派与玄女宫来援,此恩此德郭某感佩五内,毫不敢忘,还说甚么玄门七宗,同气连枝,哼哼,清虚道宗太也让人寒心!”

张随坚喜道:“如此甚好!贫道受凌师侄活命之恩,正可一并酬谢一二!”凌冲忙摆手道:“不过些许小事,张真人言重了!”张随真道:“三株天赋灵根枝丫,岂是小事?你救活大兄,正一道高低皆感大恩,不必多言,等你来时,自有好处与你,莫要推让!”

精炼肉躯之辈,元灵被斩,肉躯神通仍在,乃是炼制法器宝贝的上佳宝材,千万不成错过。伽薄被斩,鬼铃老祖只恨少生了两条腿,连滚带爬才穿过虚空甬道,逃回冥狱当中,再也不敢露头。

雷厉流行之间,将诸事叮咛安妥。叶向天知惟庸既然这般叮咛,乃师必定无恙,也就随任青、狄谦赶去太玄九国。张随坚兄弟、姬冰花、周其、贺百川与凌冲等,搀扶郭纯阳与百炼两位,随惟庸入了掌教大殿。

郭纯阳神采凝重,目中射出两道金芒,在百炼身上来回核阅了半晌,说道:“二师兄是被绝尘道人神掌神通所伤,道行大损,收摄不住玄机百炼真气,有内火焚身之相,幸亏有姬冰花道友的玄冥真水互助,安定伤势,临时可保无虞,不过也需十年苦功,方能复原。”

经此一役,修道界势需求掀起一场极大波浪,涉及玄魔两道统统流派,乃至连佛门也不能幸免,毕竟群魔乱舞中,郭纯阳证道纯阳,连绝尘与拂真师徒两个也禁止不得,太玄派需求一飞冲天,重新排定玄门七宗坐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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